滴在茉莉的细feng中,尤其是被龙阳撕裂的xue口一周,都密密地涂了一层。
随着他手指所到之chu1,茉莉只觉得下ti渐渐麻木,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那种感觉她从未ti验过,心中有点害怕。
只是那厚重的麻木感,大大缓解了她的痛楚,她的呼叫声也终于渐轻了。
朱由菘看她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抓握她脚踝的力量也就小多了。放手一看,脚踝chu1竟已显现出两环淤青的手印。
茉莉无力地垂下双tui,ruanruan地搭在朱由菘瘦削的肩膀上。刚才那番激烈的动作,加上那撕裂的痛,已经耗费了她全bu的ti力。
于是朱由菘便两手一扣,掐住她的小腰,刚刚好被他的手拢在掌心。茉莉的腰肢是如此纤细,就如同一个小小的人偶,看着愈发可爱。
耸动腰tun,他试着抽动了两下。茉莉也只是无力地哼了两声,任由他动作。
她知dao那柄肉棍正在她的ti内窜动,她的花径深chu1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
她的下ti紧紧包裹着它,即便只是轻轻一动,都像是ca伤了她ti内的nen肉。
只是那没药的威力强大,虽然还有些知觉,但都是种闷痛,不再撕心裂骨不可忍受。茉莉长呼一口气,小小的脑袋向后仰的更多,tou发整个垂落在花岗石地面上。
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不过这一次的经验,他反而ti会到莫名的快意。
得到她,消磨她,摧毁她,改造她。这小人儿如今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玩偶。
这感觉多妙,简直妙不可言。朱由菘现在可以ti会到,为什么那死鬼皇帝堂兄,会如此沈迷于木匠活。
细思他所zuo的,与他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前皇帝玩的是无知无觉的好木tou,为了这点私趣,整个大明的好木料,已经被他砍伐得所剩无几。
而他呢,玩的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儿。jing1于此dao的,懵懂无知的,都一一躺在他的卧榻上,跪伏在权力的尘柄下。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又有几个能逃过他的扑杀。
所以归gen结底,他们目的总是一致的――就是让那对象终究为自己取乐所用。为这,他庆幸自己可以托生在这权力的ding端,才得以为所yu为。
「都瞎了吗?ca汗,上茶。」他志得意满地吩咐着。
站在床侧一直屏息噤声的婢女,便殷勤地上前,小心地以锦帕为他拭去额tou的汗珠。又端来一盅温热的香茶,服侍他一饮而尽。
主子的喜怒无常,她们早就当zuo家常便饭。只是谁也不知dao,主子到底何时需要她们上前,又何时需要她们回避。
朱由菘满意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将他的龙阳用力向前一送。
茉莉只觉得小肚子里狠命地一顿,那凶qi便完全没入她的ti内。
我也许是要死了。茉莉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那东西饱满的ding端,用力地ding着她ti内不知名的某chu1。
花径内bi被涂满了没药,之前所有的ca伤和撕裂,她都感受不到。
可ti内深chu1,仍清楚地察觉到,有个异物猛然地冲入,似乎要穿透那一chu1,直直地通到她的心上去。
茉莉巨颤了一下,shenti本能地想躲,可朱由菘的大手,就环在她的腰上,她避无可避。
她闷闷地轻哼着,莫名消逝的痛,转为不可思议的满涨感。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