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笑：“家没有这个福分，未曾亲眼见过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不过有幸曾碰见过一个在那儿待过几日的人。可惜那人后来死了。他说，那里啊，什么都有……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您见不到的……至于女人和女人之间，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不过是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事而已。”

        女人的说话声音很低，若非仔细听，恐怕还难以听清。

        女人两手揽住他的腰，开始拼命提着往上。男子还是摆着浮桥的姿势，宛如一横着的弓箭，亦或是彩虹。他的双手双脚都离开了地面，只有和女子相连的阴以及下方的背这么两着力点。

        女人意会地走上前来，分开大，重新跨坐在男人上。自始至终，她一直埋着，瞧不清模样。自从那深色的鸡巴被她吞进了的里过后，男人的子便忍不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想到这里，叶祥的心不禁微微发热，也越发专心起来。男人就这么赤着，一步一步地走到屋中央。他四肢放松，面带微笑，明明下那仍沾着淫的鸡巴还半着，却似乎感觉不到羞耻，可能是这么多年的伎馆生活已使他习惯了异的注视。这般坦然的态度，倒有几分撩人心弦。

        一直没有说话的女人此时终于低低笑了一声，继而：“白……终究还是弱了些……比不得他们。”

        外面的俩人开始尝试起这个所谓的“新姿势”来。叶祥有些好奇地凑上前去瞧。但见男子从女人下走了出来。他的个子不高，是标准的坤国人长相，一白子，不算瘦，但也绝对不胖，恰到好的肉反而显得材丰韵有致，瞧着比干巴巴的子有趣多了。若看年纪，已不算小了。他长着一个大屁，肚子上的肉虽然不松，却也不如十几二十岁的少年人一样紧致光了，倒像是生过孩子的男人。

        女子像驯服一匹野一样骑着他。不同的是，这匹中原的

        “那是自然的。”男子也跟着笑。俩人似乎早就相识了。

        他一边走，一边开口柔声：“娘子可听过‘中春之月，令会男女’这句话？这话的意思，家原本也是不懂的，后来经人解释，方才知原来古人倒比咱们现在开放得多！那时候啊，各国的王上甚至还下令让国内的青年男女们互相来去，最好怀上孩子！”他文化不高，说话也直来直去，不忌什么。

        白？难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男人撑稳后，尽量将子重心缓缓放低。他因为正弯着腰，语音较先前低沉许多，显得有些有气无力，讲：“这便是‘浮桥’了。”

        “那些约会的地方叫‘桑林’‘云梦’。家说这个，倒不是别的意思，只是为了告诉娘子，在我们这儿啊，还有一个地方，叫‘云梦桑林’。世人皆为，‘永乐坊’已是世间极乐地、温柔销魂窟，却不晓得，真正的‘极乐世界’却是别有天……”

        他说完这些，正好站定，便侧过，开始弯腰。男人虽然年纪看起来不小了，却十分柔，轻轻松松便双手不着力地凭空将子弯了下去。膝盖微弓，小腹收紧，半的阴也朝天上翘起。叶祥甚至能看见他彻底打开的胳肢窝出的毵毵腋，和下的阴一样，又又黑，还发着幽幽的光芒，不知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幸亏隔得远，本闻不到。

        “那里对于一些人而言，是快乐之巅、销魂蚀骨的好去……然而对于另一些人而言，却是黑暗之源，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如此……至于‘云梦桑林’又在何？当然是在寻常人见不到的地方了。”

小海棠？叶祥不由皱了皱眉。怎么今天无论到哪，都能听见这个男人的名字？想起好友为之捶顿足的模样，她的眉不由皱得更深了，连手指不小心入了对面之人口中都未察觉。

        她还看得见会阴半遮半档出的干涩门。那里应当没被用过，紧紧闭着，绿豆一样小，看起来连半个指都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