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少爷生活,父母生我兄弟三人,大哥已经娶妻自立,三弟还在小学读书,我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舅父是金rong界的钜子,仅生三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少个儿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子」,舅父在灰心之余,就把我过继在shen旁,在拾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儿子,其实也就是女婿,因为我与二表姐--美云订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胜,女同学更是燕语莺声jiao呼连连。
二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取得作姐姐的资格,比起我来,二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着大表姐、二表姐和陈妈坐辆ma车,小舅妈和表妹,丫tou小莺乘第二辆ma车,第三辆ma车是cu使的老妈与丫tou,我与阿贵骑着ma在前面开dao,浩浩dangdang的向观音庵出发了。
我们到达时,老尼姑早已率领弟子们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着灵蓬,陈列着素斋,香烟袅绕,万分静穆庄严,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毕,众尼姑披纱诵经,开始超渡,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别ju情趣。因晚上还有一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内,老尼姑招呼着把厢房整理好,给舅母她们下榻,我独自睡在后院里,当然又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时无法入睡,顺着走廊过去,一阵呻yin嘻笑的声音xi引了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内张望,啊两个赤luoluo的尼姑紧紧的压在一起,那是妙蝉与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动,所以我认识她们,妙蝉修长窈窕,妙慧丰满fei胖,平时她们都穿着宽大的僧袍还看不出来,现在脱得一丝不挂,却显得那么肉感,两个luolou的肉ti叠在一起,四个大nainai相对着,一个均匀玲珑曲线美妙,一个丰满白胖另有一种肉感之美,两个同xing而不同型的玉ti像交pei的雌雄蚱蜢一样,妙蝉伏在妙慧堆雪的肉ti上,下ti不断的蠕动着,两阴相对,两dong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阴chun对得严密无feng,妙慧fei大的阴chun一张一合,把妙蝉jiao小的阴chun全buxi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he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浪叫声,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dong中如pen泉般的浪chao汹涌而至。
「唔!好美眉……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yu飞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么痛快,如果换zuo男人,那不知dao如何的销魂呢?」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尝到男人的味dao了。」妙慧说。
她们一阵高chao后,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而生怜,我一向对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yu火高涨,把持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ku,一下扑在她晶璧hua腻的玉ti上。
「你怎么又来了,还在闹什么?」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ying如铁的阳ju放在她的kua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么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么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着我,如饥渴般的狂吻着我,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rou搓,我挑逗xing的握住她圆鼓鼓的ru房,xiyun着她的rutou,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putao粒,她浑shen颤抖着,她昏迷的呢喃着:「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她阴hu早已淫水津津,所以我一举坚ying的阳ju便插了进去,妙蝉在xing饥渴的长期煎熬下,一旦尝到异xing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yin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尝到男人的味dao,以后再也不想跟妙慧穷磨了。」她像水蛇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nainai上猛搓,那种淫dang劲,像是意犹未尽,我抖擞jing1神决心要让她过足瘾,於是开始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