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生，”我微笑着唤他，现在，我前面的正对着他，倚靠在刚才扶住的那棵柳树上。“尤生，我没有喝醉，也不会吐出来，只有要生孩子的人才会常常呕吐，我的胃也不觉得难受，我觉得子很舒服，我的每个细胞都在舞动，我的很热，脸也一定红了，我很小的时候，脸总是红扑扑的，见到我的人都说我好看。我阿妈可高兴呢，自从八岁时候，它几乎就不红了，我从那个时候开始贫血，我的脸色总是缺少血色。现在，你看，你借着路灯看看，它们的样子是不是很红，像熟透的苹果。”

“嗯”，傻瓜点应着。他注视着我蠕动的红嘴，觉得我动人无比。

怒，叛逆以及饥渴。我面前除了柳树还有立着的尤生，他们对我来说都是无害的。尤生还像个傻瓜一样睁着惊恐的眼睛怕我吐出来，他知我的胃不好受，所以很担心。我不会吐出来的，没有了酒肆的*，我不会这样迷离和沉醉的。我的尤生，他有张好看的脸和。善良的就像我老家刚学会下地干活的牛崽。我在暑假时间*的暴在一群男人和女人面前写生，如今，每周二的下午，我会像个神秘莫测的女人一样躲在后面铺着布景的木椅上，跟个*一样，用我*的赚钱。这些，尤生统统都不知，他既不知这些，也不知我在家里跟一个傻睡觉的事，我是个骗子，他统统不知，所以太喜欢，觉得我比珍珠还要晶莹，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高远桀骜。

“心瑶”，他见我下楼，高兴着迎上来，好多个来往的女生，到了打饭时间，出来的人端着大大小小的饭盆，睁着艳羡的眼睛看玫瑰和我，可我一点不觉得荣幸。“尤生，你钱多了吗？你钱多到必须买这种花俏没用的东西来勾引我，穷鬼

比起他，宋明那点伎俩，屁都不如。他现在*的技法已经相当娴熟，连姿势都变出几种花样出来，所以在他的眼睛里面，青涩早就了，他们那种破烂大学，同学的家里都有屁钱，没有几个正而八经学问的人，都大三了，如果谁还没有跟异睡过觉，说出来会被同学笑掉大牙的。宋明从我的里面一夜间长成一个男人，如今，抛了柳琴，跟一个小他两届的清纯女生看完夜场电影后回到宿舍，洗完澡正搂着*呢。女孩子什么都不会，像个死猪一样躺在他的子底下一边忍受疼痛一边快活呻。

我怎么会想起这些事情，对于宋明我偶尔会念念不忘的原因，也是因为他把我从少女变成一个女人。他曾经给过我夜色当中的清旷无助以及忧伤愤的快乐。

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在宿舍楼下我无情生冷的回拒过他，他当时手里举着一束玫瑰和一串银色的风铃，当时是傍晚，夕阳呈现出好看的洋红，有风，垂坠的风铃伴着玫瑰花香在暮色里发出悦耳的叮当声响，我那天刚刚接过老家玉兰的电话，还有田平在电话里用着唾沫的嘴紧贴住话筒跟我讲“阿心姐姐，三强拿石扔我，窝眉骨叫他砸血了。老婆姐姐，我想你回家，你啥时候回家，我想跟你一个被窝睡觉，跟你一上一下子的游戏。”我听到他们的声音就生出死的望，放下电话一会儿，传达室说“姜心瑶，楼下有人找。”我就披衣服下楼，就看见尤生一脸兴高采烈的站在宿舍靠南的花栏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