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的狗要被扔掉，而且，你不想当我的狗了不是吗？”

我想，小棒是想惨叫的，可是因为疼痛太过剧烈，惨叫的那口气，鲠在他的腔里无法释放，张着嘴，叫不出。

“我能！我现在不要你这条狗了！”我边说边指着门口面对着他。

小棒慢慢咬住嘴，血从嘴边淌下来，我将钢针出来，换一指，再次慢慢的转动着插进去，一一的手指轮着被钢针插入，我没有向自己说的那样插到底，然后将指甲撬开，只是每次都插进去几毫米而已，刚刚好可以看到鲜血出。

听到注三个字，小棒停住脚步，想起了寒冷的针尖，想起针尖在近他肤时的寒冷，小棒惨白着脸，倒退一步，背靠在墙上，他看着我，张了张嘴，眼里微微出哀求的神情，可是他很快低下，甚至闭上眼睛，轻声：“也好。”

没有人出声，我觉得我的嘴巴干干的，有些麻木。

我就像是调戏老鼠的猫咪，微笑，看着可怜兮兮的小棒，为那几条小小的链子费尽力气与心思，看着他苦恼地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抬眼睛看我，象是求助，又像怕我不耐烦。

“现在，用手铐，把自己锁起来，手，脚，还有项圈，都锁上。”

“你出去，你不愿一只听话的狗，就野狗吧！”瞪着他，我认真的对小棒说。

手掌心那只冰凉的手腕正在微微颤抖，我几乎又找回了待小棒时的快乐心情，“疼了，你就叫。”

我第一次知我的手指可以这么沉稳，食指和拇指捻着钢针的尖，对准小棒右手的食指转动着刺了进去，慢慢的，慢慢的。

在颤抖中，小棒终于把所有装备套在了自己的上，跪爬在我的面前。

忍不住了，我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他的，他受伤的手指。

小棒着泪，不断的息，急促，现在，我给他的痛，是一种慈悲，可以减轻他心里的压抑可痛楚。

“不！不要这样主人！主人把门关上吧！我求你了！”小棒哀号着，但被自己锁住的四肢和脖颈让他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和勇

小棒着泪，点，伸手去拿那些装备，手指一动，立刻传来剧痛，一放松，铁链和项圈落下来，小棒忍着痛，把那几条冰凉沉重的链子，费力地一次又一次扣上，我看着他，一次次落松开，只是看着。

“跟我来。”我领着他来到门前。

假装没看到他的动作，我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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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下，小棒沉默，点点，然后，慢慢把手拿上来，看看自己的手，慢慢放到我向他伸出的手掌心。

东西取来了，小棒跪在地上，我玩弄着手中的钢针，“你知有一种刑法是将钢针一插到犯人的指甲里，然后将指甲一枚枚撬开的吗？”

看着我，小棒摇。

小棒的脚步变得很慢，很沉，象只待宰的羔羊。

取来。”

“主人……你不能这样。”看出这次我不像是在吓唬他，小棒比被鞭打时更加充满了恐惧，不停哀求。

“好吧，那我就放了你。”拉着他的发，不顾他的反对，不顾他惊慌的目光，不顾他扒着地板和门的手指不断的往外渗血，将他拖到门口，然后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