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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罚你呢……”
她微微歪着tou,看着他的目光闪闪发亮。
“昌平……”
他有些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
“不准说话!不许乱动!”
她用手按住了他的嘴,有些霸dao地说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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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现在的这个场面,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之前的预想。连她也没想到,到了最后,自己为什么竟然这样把他压在了shen下,看着他脸涨得通红,仿佛渴望,又有些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就像在等着她对他zuo什么,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感觉慢慢从她心里升了起来。
有什么关系呢,她是昌平公主,她生下的时候,她的父皇就以“天下昌荣太平”的美意赐她封号。这是她的公主府,内房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而他只会任她为所yu为,只要她愿意。
她的眼睛落到了他的xiong膛之上。
去兵营一段时间,他的shenti比以前晒得更黑了,深古铜色的xiong膛前,两点暗色的茱萸,看起来已经ying了。
她终于不再犹豫,朝他慢慢地俯shen下来,凑近的时候,闻到了一种混合着汗水的他的ti味,但是并不讨厌。于是她朝那朵早已发ying的茱萸伸出了she2尖,试探着轻轻tian了一下。
柔ruanshi热的小she2碰到他的瞬间,步效远全shen一僵,hou间立刻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呻yin声,shen下已经高高ding起,ying得让他发疼了,她坐得靠前,所以浑然未觉。
“不许动!”
她不满地抬tou,瞪他,因为他刚才又动了下。
步效远chuan着cu气,极力压住翻shen将她压倒的yu念,努力抬起脖颈看着她低下乌黑的脑袋,继续在自己的xiong膛上肆意tian弄,渐渐地她仿佛有些不满足,突然又用牙尖叼住,慢慢地磨了起来。
“舒服吗?”
她终于抬起tou看着他,仿佛很享受他在她shen下的这种挣扎。抬tou的时候,莹run的chun与他的xiong膛间拉出了一dao长长的唾丝,在烛火里闪闪发亮。
步效远痛苦地点了下tou。
昌平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手撑在他xiong膛上坐直了,shen子自然往后移了些,一下感觉到了shen下那坚ying的异物。
她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夜晚,他压住了自己,猛地刺入她未经人事的shenti时的一幕,那种疼痛和异样的感觉,到现在想起来仿佛还让她shenti深chu1起了一阵痉-挛。
她从他shen上爬了下去。
步效远发出了一声似是解脱,又似是失望的呻yin。但是这声音还没歇去,他就猛地睁大了眼睛。
她的一只手竟然伸向了他的腰际,解着他腰间的束缚。
“昌平……”
他再次颤声叫她,shenti微微发抖。
“不许说话。”
她低声呵斥他,脸颊也是通红,却咬着嘴chun,手上的动作并没停下来。
他的ku腰松了,她犹豫了下,终于飞快地一扯,一眨不眨地盯着这突然暴lou在了她面前的男人shenti上的异物。
这真的是她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东西。
她有些骇然地睁大了眼睛。
竟然这么cu大,看起来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