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愿意援助的男人们，都暗示要她用来交换，令她心生警惕；而女人们则是对她有嫉妒心理，从一开始就幸灾乐祸。

        这个地点居高临下，可以把周围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兴趣！

        次日上午八点半，我站在解放路的天桥上，手持一架高倍望远镜向麦当劳张望。

        我的回复是：两分钟。

        我不禁有点佩服，明明这么缺钱，却还是不肯出卖肉，这样有骨气的女人，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凤麟角了。

        因此我故意说想要内，这样她今天多带的就是备用内，而不是罩。然后我再突然改变主意，令她措手不及，除了上的罩之外，并无其他备用的可以给我了。

        这令我犹如发现了个新大陆，对姚老师有了全新的认识。

        八点五十分，姚老师出现了。

        这之后的十多分钟，我不断提高价格，一直提高到每节课两万元，都被断然拒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要不要打个赌？我明天到教育局实名举报你，过几天你就知我是谁了。如果你猜得对，我输你一万元。猜错了，你给我免费上一堂教育课。敢不敢赌？

        ――你不是说要的是内吗？

        ――没时间等你。把你上着的脱下来给我！

        姚老师这才真的着急了，奔出麦当劳东张西望。

        ――我知你是谁。

        我冷笑着又发了个短讯，说不要快递，明天上午九点你到解放路的那家麦当劳，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到时候我会派个妹子去找你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是吗？我是谁？

        ――不行，给你了我怎么办？

        她仍不死心，拨打我的号码，被我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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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从一开始想要的就是罩，但要是我昨晚就这么说，她今天必然会随多带一件备用罩拿给我，那就不是新鲜热辣的了，甚至是不是她本人的都难说。

        姚老师显然也明白上了我的当，一连发来好几条短讯痛斥我。

        呵呵，你以为随便挑一条内寄给我，就能打发我吗？

        ――关我屁事。十分钟之内，你不把罩放进储物柜，我就去找教育局了！

        幸好她紧接着回复的不是我的名字，我这才吁了口气。

        ――嘿嘿，我改变主意了。你的子这么大，还是罩更引我。

        ――别走，我给。

        看来整个学校里，对她有企图的人并不少，而且还蛮骨的，甚至有过扰，所以她才会怀疑发匿名信息的人是他们之中的一个。

        ――我不要钱。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你说的妹子什么时候来拿？

        ――那你等等，我回家去拿。

        佩服归佩服，占有她的渴望更加强烈，我思忖片刻，提出另一个条件，要她把穿过的原味内送给我，我就放过她。

        现在看来不完全是。

        这家麦当劳靠窗的座位很多，姚老师没有点餐就挑了个座位坐下，虽然隔着玻璃看不太清楚，但影仍于我的望远镜视野之中。

        她陷入窘境，伸出援手的人少之又少，我之前一直以为是我的那些计导致的。

        姚老师仍然不肯，但语气似乎没那么坚决。于是我不断威利诱，声称我是想花五百元买她的内，纠缠良久后她终于屈服了，问我地址在哪，说明天快递给我。

        她当然不敢，改口又猜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被我否认后，猜了第三个人，仍然被我否认，她就不再发来信息了。

        我重看那三个名字，隐约觉得有点眼熟，想了好一会儿，猛然想了起来，打开学校的官网仔细，果然被我找到了，这三人都是Ｆ市七中的教职工。

        ――猜错了。不是我。

        我告诉她，时间到了！我走了，拜拜！

        八点五十五分，她发来短讯，说她到了。

        想明白了这点之后，我更加有成竹了，当晚睡觉梦都在发笑。

        我耐心等到九点才回复，叫她去麦当劳旁边的大发超市入口，打开第３２号储物柜，密码是她的生日，里面有那五百元。

        姚老师又沉默了很久，突然发来一个令我心惊肉的信息。

        包括班花在内，对她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敌意，其中多多少少都有这方面的原因。

        然后收到了她发来的四个字，每个字都充满了无奈。

        我的回复只有三个字：六分钟。

        ――不用妹子了。把你的罩放进那个储物柜就行了。密码不变。

        她又发来几条短讯，试图跟我说理，打动我的恻隐之心。

        她穿一套鹅黄色羊衫，下摆扎在蓝色牛仔里，高耸的分外醒目。左手拎着个挎包，走到麦当劳门口后顿住脚步，左右张望了几眼，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虽然我和她距离很远，但还是生怕被她发现我的影，忙缩荫蔽在天桥栏杆下。

        ――别否认了！你已经不是一次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