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吗？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班花一连发来五个“惊恐”的表情，接着是五个“发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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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以为我们是对“即将成事”的恋人，再加上收了我的重酬，所以非常愿意帮我完成最后一步。

        四周围十分安静，片刻后突然传来轻微的“吱呀、吱呀”声，仿佛有人正在残旧的木楼梯上走动。

        ――可能是楼梯老化了，地面稍微有点震动就会摇晃。

        ――那应该一直有响声呀，为什么我们一出去看，声音就没了？

        我暗暗发笑。这是大婶躲在底层的远，用一长竹竿住楼梯扶手，来回推动发出来的声音。

        我下了床，让她听到我走到门口的脚步声，然后对她说没有人。

        我拿起手机给班花发微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有时用文字，有时用语音，像平时那样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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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非要刨问底嘛，我想不出其他的解释了。这种老房子，天长日久，有不干净的东西也不足为奇。

        ――嗯。

        ――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班花更加不安了，和我继续探讨楼梯怪声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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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花虽然关了房门，但门下的隙很，完全没有隔音效果。她有点紧张的问我，是不是什么人偷偷摸上楼来了。

        ――可能是风的吧。

        我一连说了几种解释，都是经不起推敲的，被班花全否定了。

        ――外面闷热的没有一点风好不好？而且就算有风，也不到室内来。

        ――不好！我已经躺到床上了，不想再坐起。

        她再次问我是不是有人上来，我再次装模作样的查看了一下，回答她没有。

        这个回答显然出乎班花的意料，她大概以为我会死赖脸，非要进入她的房间聊天。可我偏偏不提出这个要求，令她想好的拒绝之词全无用武之地。

        班花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几分钟后“吱呀、吱呀”声又传了过来，这次更加明显，听来颇有几分诡异。

        班花沉不住气了，当她第三次听到这声音时，亲自打开房门查看。映入她视线的是一片黑漆漆的楼梯，并无半个人影。

        ――你没这么早睡觉吧？

        ――我也懒得爬起来了。反正有微信，我们就来个“卧谈会”吧。

        ――还好。

        ――今天累不累？

        ――嗯。

        ――怎么回事？没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

        我故意点明了“鬼”字，然后不再理睬班花

小时后，水声停止了，响起了电风的声音。又过了半小时，什么声音都没了。

        ――你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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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别吓我！

        班花起初一边聊一边看电视，但大婶按我的要求，把电视频调到仅有十来个台，而且全都是最沉闷的节目，她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也就索关掉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其实是你自己疑心生暗鬼啦，没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