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学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就是这声低笑招来了这个小骗子。

        初次见面，小骗子穿着米白色的薄衣和棕色的格纹裙，留的还是乖巧的妹妹，好一派清纯天然的女学生扮相。

        女孩撒欢似地蹦进了他的视野，就势蹲在了他的面前，认真扫了一眼他口挂的牌子，突然欢欣雀跃地惊叹：“哇！叔叔，这是你写的字吗？我好喜欢你的字！”

        早些年的时候，来这儿的女客确实少，直到这两年想得开的女人愈多，他这一行才愈发景气起来。

        顿时乐出了声。

        没等他多享受两口，笑声突然停了，杨学眉一抬，就猜到来客人了――

        杨学嘴里的烟快到了。他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味，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姑娘就是来白嫖的――

        站街的十来个年轻男人排成行，杨学叼着烟蹲在行末，隔老远就听到了女孩子脆生生的笑。

        那小骗子直到过瘾了才停下来，又捧着他的脸笑眯眯地盯了会儿，才凑到他的耳边用气声：“叔叔，我决定要你啦……”

        ※感谢阿野和小陆友情客串一号鸭和二号鸭。都是以前文里拉出来的――我的女儿没有不能出来嫖的，我的儿子没有不能出来卖的。

        ※收藏评论（重要）是给我的嫖资，虽然付了嫖资我也未必爱岗敬业，但不付嫖资我容易消极怠工，记得付啊。

        他探去望的时候，就看见这群鸭里材最好的阿野正撩着上衣的下摆，一个穿着JK制服的女生正忘情地摸着他的腹肌。

        他想着就乐，抿着烟嘴闷笑，冷不丁气没顺上，呛出一大团青烟来。

        杨学被她得险些嘴里的烟都叼不住，哭笑不得地“哎”了一声。

        ※小骗子是她供的第一个人设，三章能收尾。这个故事非常轻松，乐就完事儿了。

        四周的哄笑声更响了，杨学也笑，低咳一声清了清嗓，抚着口顺了顺气，吞云吐雾接着抽。

        故而那会儿的确僧多粥少，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客人，总要使些解数才有饭吃，以致清水街上的小伙子个个都是人，装纯扮狠样样通，搞得当年的老杨只有在看众同行争奇斗艳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还太了点儿。

        他有意要逗一逗这个小骗子，就指着牌子最底下的两行字，嬉笑脸地问她：“那你喜不喜欢我的价？”

        没接到客的这一个礼拜里，来来往往的客人他也见识了不少。他见过强势的，见过温柔的，见过开朗的，见过羞涩的――就是没见过这么浪的。

        不过这一回来的客人似乎和以往的不太一样。

        小骗子的眼睛瞬间就被点亮了。她突然一个猛子扎进他怀里，捧着他的脸就是肆意一通，兴奋得大叫起来：“何止喜欢！我简直爱死了好吗！”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她要点阿野的时候，她突然撒开手，转又缠上了旁边斯文清秀的小陆――

        ――――――――

        她完全没给那群假孔雀开屏的机会，看到顺眼的自己贴上去撩，过完了瘾撒就跑，是凭本事从排一路调戏到了排尾。

        杨学低瞥了一眼自己潦草随意的字，又抬看看面前的女孩，就看到她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凝望着自己――

        “今天我出一千块包你的夜……”她亲了亲杨学的耳垂，绵绵地向他撒了个，“好不好呀？”

没放，低下去一瞟，就觉得自己前的狗牌着实霸气――

        ……还真他妈像批斗现场穿越过来的。

        然而理智告诉他，那一汪清水，恐怕不是什么好水。

        ※这篇算是我和钧翊@任庭鸿的合写，手大纲里的大分人设都是她供的，少分是我供的，打算等写完这些再接新客（真的写的完吗？）

        那一双灵动的眼睛情望着他的时候，更是动人非常，像极了一汪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