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痛苦，过去，自我……通通都舍弃了吗？

她讲了许久，而他也静静地听了许久。

看着哈妞死得凄惨，面目全非的尸，夏合欢仅瞥了一眼，便移开，继续朝着前方走。

玥玠掀开帽檐，惊讶地喃喃。

而靳长恭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却很自觉地放开了他，并且还适当地退开一步，隔开彼此间的距离，就仿佛刚才那旖旎的亲密一幕，只不过是一场幻觉。

靳长恭默默地垂下睫，眼底的复杂快要淹沉了她的冷静。

当他力耗尽，虚脱地昏倒在地，她才靠近他，就在昏迷中喂他水，喂一些吃的给他补充力，沿路挖掘一些山参，找一些野果子，喂进他嘴里，替他理伤势，输送内力维持他的机能，等着他醒来，又周而复始……

夏合欢撑着疲的子，摇摇晃晃地力撑了起来，他面无表情，朝着铁门边走去，踩溅了一地的血，尤不自知。

“……放开我。”

夏合欢就像一个苦行僧，一直走着，穿过梅林，攀爬过山坡，走过雪地……

一路走近，看到满是尸骇的毒寡妇寨，夏合欢无动于衷，他走到寨门口，才突然顿住脚步，回望了一眼。

没有人能够逃得出这一场灭的灾难。

“怎么了？”华韶疲惫地了额间，最近高频繁地使用力，令不曾习

夏合欢，没有被OOXX，所以千万别激动啊。

靳长恭看不清晰，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她猜测他或许会让他拿一把火将寨子烧了，亦或者是将其它任何方式来报复。

他沿着长廊一路行走，而靳长恭则静静地跟着他后，寸步不离。

——

——

宁魂飞魄散，永堕地狱，我会让她们死了也一样痛苦，我会替抹平一切痛苦记忆……”

“阴阳蝶……”

因为她们得罪的是——睚眦必报的活阎罗！

那些被拘禁的男人已经没有了踪迹，男汤内静谧得只剩下滴答，滴答的水声。

他们走出了男汤屋，一路走过，寨内到都是痉挛抽摔口吐白沫的人，还有僵直，惨白，掐着脖子的尸。

城赣府街

夏合欢的声音已经冷静下来了，没有一丝感情的起伏。

靳长恭静静地跟着他后，从离开毒寡妇寨后，就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陪着他穿过梅林，攀爬过山坡，走过雪地……

☆、第五卷第二十五章我想对你好

夏合欢一僵，在她的怀抱中，突然停止了那疯狂的挣扎。

直到力耗尽，虚脱地昏倒，醒来，再继续走，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是一直朝着前方走着……

突然，他说。

－－－－－－题外话－－－－－－

靳长恭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上披着的熊裘解下，披在他上，观察着他的神色。

什么都放弃了吗？

重的死气如黑色的雾霭笼罩在毒寡妇寨。

此刻的毒寡妇寨就是一个地狱。

但他却一言不发，走了。

而夏合欢意外并没有拒绝，或许是，他本就对周遭一切没有了感知，仅余本能地移动，离开这肮脏，恶心，令人厌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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