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两千两，卖个几万张我是不是就能把京城买下来了？”她边说边傻乐。

而且，沈晰十分确信睦亲王并不会像他一样只在暗中呈递这些证据。

这审问的经过也没有太长，倒是一环套一环的牵出了好几个人。

“……您知？！”沈时讶然，沈晰轻笑：“我又

――皇帝现在对沈晰究竟是什么看法、有几分信任，沈晰其实都摸不清。这种有什么说什么的密奏便成了一种巩固信任的手段，能让皇帝或多或少地相信沈晰在拿他当“自己人”。

父皇现下又正多疑，当真看到那样的东西不知会怎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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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他淡淡地挑着她的下巴问：“还想偷印不？”

――只不过前提是睦亲王能赢才行。

“富可敌国啊，人生巅峰！”她笑出了声。

呵，与睦亲王联手这种戏来给他泼脏水，孙家也够豁得出去。但也罢了，对目下的孙家而言险中求胜大概是最好的法子，况且即便被扣上与太子结党的帽子也并不至于累得孙家倒台，他们反用这种办法向睦亲王表明一腔忠心，可说是为日后的前程铺了一条好路。

“二哥……”他在书房见到沈晰时颇有些窘迫，杵在那儿为难了半天都不知该如何禀话。

他把许多事压在台面下面，只予父皇一人知，是因为他知父皇当下不想表任何对孙家的不满，铲除孙家是他这个太子继位后才该办的事，他在顾及父皇的心思。

这场小风波很快也被沈晰写成了一密奏呈给皇帝。楚怡觉得这种行为有点背后打人小报告的味，又很理解这其中微妙的意义。

伪造书信的法子总归老旧却好用，只要伪造得够像，便很难解释清楚。

然后她就被沈晰按在了床上，先感受了一下来自于物种本能的奇妙巅峰。

而睦亲王――以睦亲王一贯的行事作风，大概很乐得将这种事在朝堂上公之于众，让群臣指摘他这个太子结党营私。

沈晰先是耐心等着，后来见他实在不敢开口，便主动问了：“太子妃那边出问题了，是不是？”

“什么时候我要是缺钱了，就偷你的印盖章卖钱。”她想入非非地跟沈晰说。

楚怡看到供状后深刻感叹了一下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不过就这么张纸竟然能报价两千两银子，这大概也真算个暴利行业了！

他被逮住时沈晰正好在湘仪阁，沈易不敢耽搁又不便进侧妃的屋子，便直接将人交给了张济才，让他给带进去。

呢？

沈晰接过那方纸笺一瞧，开口便：“书房里印的、纸笔的，一概押去审。”

至于孙家……

楚怡心里揶揄着，但没劝他。这事儿就是搁二十一世纪也犯法，大概算是借职务之便机密？反正不是个适合当白莲花的时候。

.

――有个采买的宦官夹带了一方纸笺出去，纸上倒没别的东西，就是右下角有一方太子的小印。

哎嘛，血腥暴力了！

楚怡的手在被子里使劲儿地着腰，抽着鼻子低：“什么印？这个字我听都没听说过！”

对这一招沈晰十拿九稳，毓仁园中当日就被严密地看了起来，进出都要严查，结果不出两日就有了收获。

又过了两日，在京中帮沈晰盯着东的六皇子亲自到了毓仁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