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哦。”可能是一种不会影响遗传物质的染色品，古代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科技，我不再细想这个问题，转而有了新的疑问：

        “就是生出的孩子不圆啊，没有眼睛啊痴呆啊这种的天生残缺……”

        “哼！妻主不与我圆房，我要怎么验！我讨厌你！”说着他甚至还咬了我肩膀一口。

        我在他不情不愿地讲述下，知了这个回门验是个什么东西。

        “怎么？”他笑：“妻主是想问晚镜没有和妻主圆房，是如何通过验拿到正夫名分的吗？”

        女人这么想我还能理解，压迫者不视人为人，无非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可男人自己怎么也这么想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若他连起也不能，被发现的话，就只能去隶了。你想，但凡能起的，得了妻主允许，都可以自渎嘛！”

        “……嗯。”

        “为什么要这种事呢？”

        不过，我倒是勉强能理解为什么青夏会如此愤怒了，原来这竟然是关系到男生存的大事吗？！

        “就，今天母亲提起来了，我很好奇啊……”

        “对呀！无法起以服侍女子的男子，就算出再好，也不过废物一个。男子没有本事，不过依附女人活着罢了，若连绵延子孙的功用都没了，不贬去隶，难还要好吃好喝养着不成？”

        “妻主觉得呢？”

        我偷偷瞧瞧李晚镜，想说的话都到了咙，但就是没勇气问出口。

        他们的价值观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存在的价值难就是能力吗？！美貌呢？！才华呢？！劳动价值呢？！都统统视而不见了吗？！

突然问这个？”

        房前十日男子会在袋下方点一红，此红会在七日内将男子的染为红色，房前三日取下。房第二日男子回门前进行检定，若出为白色或无色，证明男子得了妻主欢心，可以回门，有正式名分；若出为红色，说明其能力不行，或妻主对其不满，可以直接休掉，或贬隶。

        “……”

        我艰难：“就因为起不能便被发去当隶？！！！！！”

        “没听说过啊。”

        李晚镜眨眨眼：“历来如此。晚镜也不知，不过晚镜觉得，应该是为了让男子知自己嫁来妻家是来什么的吧？”

        过了好半天，我终于哆嗦着问了一句：“他们到底是怎么想到的把……染成红色啊，这样不会很吓人吗？而且孩子不会那啥吗？畸形？”

        我听着小美人嘴巴里冒出来的“袋”“出”等词汇，都要打结了，而且这个内容真是让我无从吐槽……

        “什么？妻主在说什么？”他点点我的鼻尖：“什么畸形？”

        “……”我的脸红了红，但随即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若男子是个大家公子，会因为验之事成为隶吗？”

        他一把掐住我的腰，笑：“自然是侍奉妻主，让妻主享受极乐的呀！”

        “好了……”我疲惫地挥手：“这个话题先这样吧！”

        他把我的手指一一分开缠，而且错开了指节，缠得很好，我的手还可以灵活握拳张开，握拳张开。

        深深的无语后，李晚镜已经将我手上好了药膏，用纱布缠好了。

        “怎么了？妻主怎么这个表情？虽说晚镜未和妻主圆房，但我们不是事出有因嘛！晚镜可是正常男子，”他说着说着就有些羞赧，整个人压在我上：“你摸过晚镜那儿，肯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