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打？”谢惟清继续问。

        “那你和我发誓。”何郁渐渐止住哭声。

        何郁的屁全权掌握在他手里，这样的拷问无疑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压抑感，铺天盖地的恐惧笼罩了小小的女孩。

        “为什么打你？”谢惟清训话。

        “每次打你你都这么说，哪次记住了？”谢惟清食指和拇指了带着何郁温的钢尺，又是一下抽在她饱经磨难的屁上。

转到书桌前坐下打开电脑。何郁不知他在干什么，但她的膝盖太疼了，本无暇去想，只能听他的话跪直了。

        “啊！呜！哥……”何郁惨叫起来，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此刻有如困兽。

        “还为什么打你？”谢惟清不依不饶。

        “我不敢了……哥！我听话，我以后都听话，别打了……别打了……”何郁哭到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何郁感觉小都失去了知觉，膝盖针扎一样的疼痛麻木起来，她知谢惟清在等她认撞他的错，兴许还在等她承诺不谈恋爱，可她不想这样。她不明白谢惟清为什么这么专制，他能的事自己怎么就不能了？

        谢惟清停下责打，看了看她起伏剧烈的，想着要不然算了。可他脑海里又浮现出何郁和小男孩走在一起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就有些不痛快。

        钢尺狠狠烙在细的肉上，让整个惩罚过程显得残忍至极，何郁拼命地躲闪，浑都浮起一层冷汗。

        谢惟清打她从来不留情面，只一下何郁就忍不住哭出来。金属制的尺子接连不断的抽打在肉上，骇人的痛击声在整个书房响起来。

        “有话想说吗？”谢惟清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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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一样，”谢惟清哄着她，“我不会不要你的，真的。”

        “怕疼？”谢惟清用力抽了她一下，深红的尺痕浮现，“刚才怎么不知怕？”

        “想什么呢？”谢惟清突然开口问她。

        何郁在剧痛之下把心里想说的话说了个干净。

        谢惟清拉开抽屉，拿出一柄钢尺来，他把跪在地上的何郁拉起来，双手手腕在腰后固定住，摁在了书桌边缘。何郁的上半压在书桌上，屁翘了起来，谢惟清三两下就把她下扒了个干净，冰冷的钢尺抵在了她的峰。

        “不是……不是……”何郁摇着奋力解释着，“我不是要谈恋爱，我不是……我就是不想看你谈才说的气话！你谈了恋爱就不要我了，你别不要我，我一定改，你别不要我。”

        已经被亲生父亲抛弃过的何郁，本以为能在孤儿院安稳的生活下去，可孤儿院又把她送给谢惟清当礼物。和谢惟清过了没多久开心日子，他又谈恋爱。

        “我对你说话没礼貌。”何郁避重就轻。

        “疼！疼！别打了，别打了。”何郁扭着屁试图逃避责打，可后的尺子还是准的落下来，她疼得连呼都不稳了。

        “没想什么。”何郁不想和他说话。

        痛到极限，除了发的嚎叫哭喊，何郁反而一句求饶话都叫不出，谢惟清一下接一下重打在怎么也学不乖的小屁上，一丝息的机会都不给。

        是了，哪有人真的不怕被抛弃呢。

        “谢惟清！谢惟清！”何郁这时候才害怕起来，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谢惟清的一切，何郁必须全盘接收。

        谢惟清愣了愣，把何郁抱在怀里，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他仔细的替小姑娘干净脸上的泪痕：“你和她们不一样。”

        “别打，别打，这个太疼了，求你了。”何郁哆嗦着。

        “知错了就要认罚。”谢惟清扬起右手，狠厉的抽下去。

        啪――多余的倔强换来的是沉痛的教训，何郁的小被拍扁，物击打肉的声音巨大到令人齿寒。

        何郁试探着去搂谢惟清的脖子，谢惟清把她抱紧，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二十几下严厉的责打已经将小屁打成均匀的深红，峰已零星显出发青的小块淤血。

        挨打时候的抵抗是毫无用的，本是在自讨苦吃。这是何郁这一年多来在谢惟清边生活总结出来的经验，谢惟清的话是圣旨，是绝对的不容违抗。他能包容她的坏脾气，也愿意给她花钱，无论什么事都对她有求必应，可当他要她什么事的时候，她绝对不可以拒绝。

        “我发誓，”谢惟清抬手起誓，“我这辈子绝对不会不要何郁。”

        “呵啊……呃……”何郁的力气只够用来挣扎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没有。”何郁拒绝和他交。

        她一次次告诉自己不用任何人保护，一次次倔强着说自己什么都不在意，可她到底还是个孩子，孩子――怎么会不想要一个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怀抱呢。

        “什么不一样？我以为你喜欢之前那个女的，结果你转就换了个女的，有一天你也会不喜欢我的，就随便把我也换了。”何郁止不住哭。

        “我说我要谈恋爱，对不起，我知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何郁神恍惚的认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