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吗?还是我在
梦?”
“不要哭了,我没有死,一想到你,我怎么舍得死呢?”
“我给的还不够吗?你到底有多贪!还是对你来说夜弦也只是个玩物,回答我!”
一声冷哼,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接下来的声音更让她崩溃。
夜弦再一次垂下了睫
,幻想和现实总要区分,有些东西她答应过木远乔只能舍弃。
“叶家也已经垮台,我可以出让我在叶家所有的产权给你,只求你一件事。”
“夜………夜弦是我害的………是我毁了她的梦想,是我活该,所以趁我还活着………我要对她忏悔。”
好不容易忘记的仇恨,此刻被厉偌清一卷录音带再一次唤醒。而录音再一次沉寂,只有少年沉重的
息声,他似乎忍到了极限对着刚刚对话的人发了火。
他越来越疯了,从他的表情上就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
神状态,瞪大的双眼,似笑非笑的
肉,还有一直低语颤动的嘴
,无一不是
神病的症状。
“哼!”
“嗯。”
厉偌清歪着
,墨色的眼瞳里只有夜弦的脸庞,他没有和以前一样暴
如雷,像是成长了太多,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她。
他爱极了她,抬起双手在真正的新郎之前掀起了新娘那层薄透的
纱。
白色的
纱笼罩着如此亲近的两人,夜弦明知现实不可为,但还是对厉偌清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的哭声只会让厉偌清更加开心,他知
自己早就赢了,夜弦的心永远只属于他。
录音里,少年剧烈地咳嗽着,可他面对的另一个人没有任何反应毫不关心。
厉偌清往前走了两步,当碰到夜弦带着
丝手套的手指时,她才大梦初醒,泪水掉地更猛了。
语音停顿了片刻,声音继续:“我要你保护夜弦,我不知
厉偌清还会对她
出什么事,咳咳………现在只有你有这个能力保护她,你想要的我会双手奉上,咳咳咳咳………”
“他们说你溺水一直昏迷不醒………我以为你会死………阿清,你没事就好了,我真的好怕…………”
“是我啊,这不是梦,我知
你想见我,所以我来了。”
他语气平淡极了,镇定地让夜弦觉得可怕,还没等她拒绝,突然又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是我仅有的财产………所求不过如此,夜弦无权无势亲缘凉薄,她惹不起你们这些大人物,被玩弄至此难
你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吗?”
“弦儿,我爱你,你爱我吗?”
夜弦未动,只是痴望着眼前的男人咽下两行泪水,他捧起她的脸
,就这样躲在
纱里,吻上了那两
樱红的
,轻轻柔柔像是
着块水豆腐一样生怕弄碎了一般。
那一刻,夜弦觉得自己
神失常看到了幻觉,她紧盯着眼前的男人迷茫无助。
“弦儿,我为你
的那件婚纱被木卿歌放火烧了,我又熬夜
了一件,可是………
本赶不上你的婚期。弦儿,你会怪我吗?”
“阿清,我不能跟你走,我今天要嫁给木卿歌,我是他的妻子。”
“我不想让你嫁给一个骗子,我想让你嫁给我。”
多少次都无所谓,厉偌清这个人学不来放弃,也就是因为他的偏执,得到了太多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录音里的少年强忍着咳嗽声音沙哑:“我被人下了毒,离死不远了…………”
“我对她的愧疚与你无关,倒是你,为什么要为她
到这种地步?”
她的抽泣越发大声,对厉偌清的爱还是义无反顾地涌了出来。
……”
他对着她伸出了右手,哪怕是在颤抖,他也在尽力克制,一双满是血丝的黑瞳透着诡笑,他换了和木卿歌一样的婚礼西装,手捧着鲜花就这么站在她面前。
“叶家就剩这点东西,你还好意思来找我谈条件?”
厉偌清按掉了开关,看向夜弦的眼神淡漠冷静,“他早就知
叶仙命不久矣,他还和他
了交易,叶仙把自己全
的财产和产权卖给了木卿
“那我带你走好不好?我想和你结婚,你看我鲜花都带过来了,就今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