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夏临渊低低的笑了笑,答非所问dao,“现在还疼吗?”
萧虬不好意思的轻轻摇tou,“好多了,谢谢……”突然他想到了心中一直疑惑的问题,红着脸问,“你……你又不是男人,你怎么知dao这些?”连他都不知dao的东西。
夏临渊再一次无视了他的问题,煞有介事dao,“接下来你得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小心护着你那两颗鸽子dan,动刀动枪这些肯定是不行了。”
萧虬被她说得又是一阵脸红,那chu1疼痛过后火热异常,灼得他心绪不定,“可是我不想让寨子落到官府手里,寨子是我爹毕生的心血……”
“招安嘛,官府也没说要连锅端,你ying来结果只会更坏。”
萧虬叹了口气,“是我没用……”
“对啊,dan都差点没了……”
“你!你还笑我!还不是因为你!”萧虬恼羞成怒的鼓起眼瞪她,咬牙紧绷的样子跟个大孩子似的。
夏临渊轻挑的拍了拍他的脸,邪肆的勾chun一笑,“我的nu隶,想知dao是什么替代条件吗?”
猝不及防又转回到这个话题,萧虬眼中闪过窘迫和慌张,视线都不知放哪里好,吐出的声音沙哑温弱,“到底……是什么呀……”
夏临渊凑近他的耳朵,低而缓的一字一顿说dao,“我要把你下面的mao……都剃了!”
萧虬只觉耳gen发热,脸颊发tang,沸腾的血ye都冲到了下腹,she2tou都打了结,“为、为什么……不、不要……”那里是男xing的象征,剃光那里的mao简直就是尊严的羞辱,他直觉不能答应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却吐不出强ying的拒绝,畏畏缩缩的跟个小媳妇似的。
少女忽然nie住了他的下巴,将他躲避的tou又扭了回来,邪恶的微微一笑,“我说过了,nu隶就要像个nu隶的样子!”
男人躲闪着她咄咄bi1人的视线,忘记了反抗,“可是,那里剃光了……别人会笑死我的……”他的内心极度挣扎,心tiao得很快,他不知dao少女为什么总是喜欢对他zuo这些羞耻的事,可是偏偏自己却又不想彻底拒绝,因为他隐隐喜欢这种私底下跟她很亲密的感觉……
“你不答应是吗?”
“额……不、不是……能不能换一个……”
“这么轻松的条件你还想换一个?”
“……”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开始的时候他明明还很气愤,恨不得杀了她,可是渐渐的,在被她chu2碰的时候,看到她恣意飞扬的神采的时候,忍不住心猿意ma……
“那就继续dai锁吧!”
萧虬惨白的脸dan一皱,委屈巴巴的说dao,“我答应你……”
少女lou出如愿的笑颜,暧昧的轻抚他的侧脸,若即若离,感受他在她的掌下轻轻颤栗,羞耻难当却又无chu1遁逃。
“既然你答应了,现在就开始吧!”夏临渊如是说dao。
“什么?现在?!”萧虬始料未及,慌张的看了看她,又艰难的往下瞥了一眼,“那个……我……”
“放心!我会小心的,毕竟刚才费了老大劲才救回来!”
话是这么说,可万一误伤呢……萧虬苦着一张英气的脸,刚ying的线条因为害怕,都耷拉了下来。
夏临渊见了更觉有趣,她开始环顾四周,房间里有一个铜盆,抽屉里有剪子和匕首,再加上她口袋里的……齐活了!
萧虬坐了起来,手搭在kua间遮遮掩掩,不死心的作最后挣扎,“要不……改天吧……我还有点不舒服……”
夏临渊准备东西的时候抽空望了他一眼,“你再啰嗦,我不介意让你更不舒服一点!”
萧虬瑟缩了一下,认命dao,“那你可得小心点……”
说话间夏临渊已经端着水盆来到了床边,踢了踢他的脚踝,示意他分开,男人扭扭nienie的往两边打开了一些,手还挡在中间,不肯撤掉最后的遮羞布。
“挡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少女好笑的扯了扯嘴角,“手拿开!”
萧虬像个被人强迫的黄花大闺女一样,扭扭nienie磨蹭了半天,又羞又惧的慢慢拿开了手,让下shen完全敞lou在她眼前。
夏临渊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在他困惑的目光中往手心一倒,然后就要往他那里抹。
“哎哎……这是什么?”他惶恐的挡了一下,被少女一瞪,心不甘情不愿的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