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吗？」

        「不，我不想，」她答。「听着，伙计。」

        她看着他。「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可是那有什么？一次单纯的交不会让咱俩成为那种混老友，懂吗。我没兴趣也没望再见到你，或者和你约会，甚至再爱，明白？」「那么，当然……好吧，」男人有点脸红。

        卡翘着二郎，一边慢慢摇晃着脚一边等待儿子的航班。现在另一个男人坐到了对面，有着大肚腩和银色发。她留意到他正瞧她的大，不由暗自地笑：离航班到达还有段时间，或者我可以……时间逝……

        她看了一眼机场挂钟，儿子的航班几分钟前已经抵达。她转向正在离开机场的乘客，看到刚和她爱的男人在迎接一位迷人少妇，还有两个孩子。其中一个白肤亚麻色发的漂亮少女挂在他胳膊上撒着，叫他「爹地」。卡趁男人又朝她瞥过来的当口分开膝盖，让他最后一次窥视自己的裆。男人看都不敢看，匆匆忙带着老婆孩子也不回的走了。

        「混，」她小声地说，看着男人急匆匆的促家人快点离开。

        转继续盯着下机的乘客出口，她的眼睛扫过对面的银发男人。男人正眼睛圆睁，傻张着嘴。瞥了一眼他的子，看到一正在扩散的斑痕。卡心里咯咯直笑，知他在子里了，就因为刚刚自己为已经离开的男人分开了一下膝盖。

        不知怎么，这比在电话亭爱更让她兴奋。她送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合上大，继续在人群中搜寻儿子。

        「妈妈？」

        她转向声音来看到汤米正站在几步外。她吃了一惊，儿子肯定看到自己刚才的行为了——象那样暴出。那一瞬间她为自己感到羞耻，然而下一刻她看到了儿子子前端的凸起。

        卡站起小跑过去，紧紧抱住了儿子。她亲着儿子的脸颊，把他前额的发捋上去。

        「我等了又等，」她说。「听过很多飞机事故，我很焦急，你的航班又迟到了……」汤米从没听过母亲这样激动地说话。他牵着她的手一起去取回了行李，努力掩饰着自己胀大的起。

        第二章

        卡知儿子看到了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讲。她也知汤米起了，还知他正努力遮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