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知，他还真舍不得，将人完全绽放的样子暴在那么多双眼前。

        “那，主人信前世今生，轮回之说吗？”少年试探着问。

        “皇兄那里，儿自有办法。……主人，儿隐瞒份在先，甘愿领受您任何罚。”少年望着他平静的侧脸，语调哀恳。

        可惜，有钱难买早知不是。

而已。每次你靠近我，哪怕只是当初你在书房里出后来任我插弄的时候，我都感颇深，只是一时半会儿摸不着绪而已。”

        “殿下以为，臣怕陛下的惩罚吗？”男人转看向他，神色却严峻起来，“臣只是不想出任何违背纲常之事。殿下如此份，没有今上首肯，本不能随意委他人。就算那人是臣，也万万不可。殿下，终大事，绝非儿戏。”

        楚子瑜形剧震，不敢置信地仰望着男人，良久，方讷讷，“可是主人在宴会前，不止一次使用过儿，已经可以对儿的高控自如，怎会……”

        “主人，依旧怀疑儿的真心？”少年凄然。

        “殿下，不急。若您半月后初心不改，臣愿意听您把前世的纠葛讲个明白。”男人望着渐渐西沉的明月，微微勾起嘴角，“可是殿下，您若再回来，可就跑不掉了。”

        “不。不用。”男人看着少年漆黑的眼眸，良久，轻一口气，“臣信殿下。”

        “前世，应该是有的吧。”男人将转向窗外，看着漆空中洒下万千银辉的硕大圆月，喃喃，“可是，现在是今世。殿下毕竟是万金之躯。若陛下知此事，却当如何？”

        “殿下可否为臣解惑，既然您一直在接受臣的调教，不知何时去过战场呢？”男人直视少年清澈的眼眸，却问。

        天家颜面，就这样给他随便践踏了？

        他眼看少年在他提及书房一事的时候，猛地绯红了面颊，使得那张脸更像一张被狠狠疼爱过的屁，轻叹，“当然，如果只是如此，下官依旧是无法确认的。可是前阵子下官心血来，了一种药物掺杂在给你纹绣颜面的颜料里。”他看着少年睁大的眼眸，缓缓，“所以，在你完全高的时候，下官便可以看见一个完全除去伪装的你了。”

        “主人，……”少年仰望着他，眸中满是恳求。

        “臣只是不想让殿下将来有一天后悔。”云玑看着他垂下的泪珠，轻声，“殿下，您这样出色的人，不该宥于一时痴爱，毁掉未来功业。您要知，不论是您，还是臣，都没有资格这样的主。”

        好想伸手，帮他一下那不断落的泪珠。但是宰相努力忍住了，站起，“殿下，时候不早了。一会儿臣会派两名侍从，帮您隐了份，潜回王府。您好好想想。”

        “其实，主人调教的时候，儿肯定在这里的。其它时间，儿便回去北了。儿有一老仆，会些搬运之术。”少年眼见男人面色不变，生怕他不信，急忙，“他今日有事没来，不然，明天我叫他来，给您演示。”

        “殿下，若说为，您隐瞒份在先，还屡次私自给自己添加调教内容，今日又在宴会上故意伤害这子，这些账我们都可以一并算一算。”男人看着少年眼中升起的欣喜，徐徐，“可是殿下，臣希望您先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再来给臣答复。殿下这子稚，继续开发下去的话，可能真的再离不开臣了。但是您尚且年少，终大事本自己不得主。殿下回去好好过两天正常生活，再问问陛下的意思，如果确定要继续，再回来领罚吧。”他眼看少年脸上立刻血色褪尽，却又补充，“殿下不必担心，您这子虽然看上去已经开发成熟，其实大分都能恢复正常。若您想回到原位，臣当尽心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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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药量不够。直到前天，下官才将最后的步骤完成。”男人微微苦笑了一下，“殿下那般的天姿绝色，在这样的大会上完全显真容，臣也是受惊不小啊。”

        “主人，儿不会改变心意的。儿这一生，便是为了追随您而来。”少年看着他转过去的背影，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