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瑾也跟着傻笑，满脸天真的发问：“卓医生，那我是不是可以生小孩了？”

        “哥哥……”萧瑾仰着，黑亮的眼睛睁得圆，捧着杯子胡乱啜了一口，然后跪坐在绵的座椅上，直起上半和萧珏面对面，举起一手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这里有你的小孩。”

        萧珏有些疼，把手收回来，拧眉：“没有小孩，你也没有怀孕。”

        萧瑾把前几天反胃厌食呕吐的症状跟卓正说了，然后将这些和电视上看到的串联在一起，得出自己怀孕的结论，卓正在电话那笑得毫不客气，最后清了清嗓子说恭喜。

        萧珏把他困在桌前，暴地着他的下巴，“这么想给我生小孩？”

音压低，凑到手机前，煞有其事：“我怀了哥哥的宝宝。”

        “知生小孩要经历什么吗？”萧珏面上牵出一抹笑，掀开萧瑾的衣裳，让他咬着下摆，粝指腹在他前搓了一下。

        萧珏上敛了凶巴巴的表情，动作轻柔地把人抱到沙发上，“哪里疼？”

        “明明就有！”萧瑾快要哭出来，“你是不是不要这个孩子？”还学着电视剧里的狗血台词，挣扎着要从椅子上下来，嘴上蹩脚地指控：“哥哥是渣男，我不要喜欢你了。”

        萧瑾一抹眼睛，泪眼朦胧的着看他：“我肚子饿了，宝宝肯定也饿了。”

        “嗯？”萧珏伸手扶着他的腰，防止他摔下来，用哄小孩的语气，很耐心问：“什么秘密？”

        “卓医生说的，我怀孕了就能生你的小孩。”

        “唔……”萧瑾难受地勾起背，就看见萧珏端起剩余的大半杯牛，从他口倒了下去，白色的自浅粉色的晕绽开，顺着白皙的肉淌而下，萧珏用手指拨弄沾着星点白浊的，嗤笑：“会像这样，懂吗？”

        卓正：“？？？”

        最后成功把萧瑾得崩溃大哭，他推打萧珏的肩膀，哭到一半忽然捂着肚子，眉凝在一起，抽抽噎噎地喊：“疼……”

        “………”

        萧珏的手掌放在他的肚子上，睫鸦羽一般垂着，沉默片刻，问：“谁说你能生的？”

        萧珏不接他的茬，视线顺着动的方向，手掌抚摸他的肚子，然后在中间停下来，撩起眼和他对视：“不仅要打针，而且还要用刀在这里划一下，会很疼。”

        这样是哪样？萧瑾不懂，他松开咬着的布料，红着眼眶瞪他：“哥哥！这是我要喝的，你怎么倒了啊……”

        萧珏简直要被他气笑，扣着萧瑾的手腕把人拖回来，桌上的东西被扫开，文件和笔乒乒乓乓摔了一地。萧瑾坐在冰凉的桌面上，被用力地掐着腰，逃也逃不了。

        萧珏端着一杯热牛进来的时候，这两人刚结束通话，他把杯子放到一边，了萧瑾的发，“把牛喝了。”

        ……

        萧瑾拉起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隔着薄薄的一层，仿佛能摸到紧实平坦的腹，萧瑾凑近了一点，眼睛亮晶晶的，满怀期待地通知他：“哥哥，我怀孕了。”

        萧瑾红着脸，小心地和他对视，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