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听见了嗯嗯两声还砸吧砸吧嘴，他垂目见她模样，竟已睡着，柔顺的长发在手臂上淌，他抓过一绺缠在指尖，低闻着淡淡的女人香味，觉得就算战死沙场，此生也十分圆满。

他即将要走，上战场可最忌讳死忘两个字的，白瑾塘一时嘴快，被她这么一截话倒有点感伤了。

桌上烛火已快燃尽，水笙伸手覆上他的眼睛：“你睡一会儿，我早早叫你。”

自已。

水笙无语地摸着他的：“还、还好啦。”

她情渐退，内竟有点干涩，他试着动了动，她赶紧按住他的腰拍着他让他先出来，白瑾塘听话的退出自己，在她边老实躺着慢慢吞吐呼，想化解一下尴尬的局面又不知如何开口。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她，她着腰，嗔着还捶了他一下。动作之间双划出被面，雪白的肌肤上面都是他留下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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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意识里，她只想打一个盹，想歇歇缓缓神。可毕竟力有限，她的耳边是他有力的心，听着听着，她慢慢浅浅入眠。

她几乎要哀嚎了：“这次时间怎么这么长啊……”

欢爱过后，其实男人都极其容易疲倦，但是他不想睡，只想享受着最后的温柔。他一吻印在她的额：“一起睡。”

正是感叹，烛火一闪，燃落了最后一点火光。恰在此时，外面断断续续传来了鸡叫声，

她两动了动，几近麻木的腰酸涩难忍，幸亏不是第一次，要是第一次就这样过一夜，还不得出人命啊！

话未说完，水笙一把把他口捂上：“胡说什么！”

他立时后退了些：“我怕再来一次会尽人亡……”

“谢谢你……”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懊恼地埋首在她双峰之间：“是不是我很差劲？”

白瑾塘叹了口气，见她脸上疲乏这才说了实话：“好像……好像出不来了。”

白瑾塘不禁动容，伸臂把她抱在怀里，她的肌肤紧紧贴着自己，他听见自己的心砰砰地越来越快，摩挲着她的脸，他感动得不能

不知他说得准不准，他低低叹息：“你要是真的有福，那我就有命回来见你。”

“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水笙凑近了，附耳：“你大哥都没这么折腾过我，谁像你这么卖命啊，差点要我的命才是！”

他表情认真，脸色红白交加，竟是真的在懊恼纠结。她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眼见着白瑾塘就要转过去赶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紧紧拥着她，默不作声地瞪着双眼。

她知他不过是虚张声势，好笑地白了他一眼：“还想来一次么？”

“说什么呢？”她嗔：“小丈夫！”

水笙也很困乏了，她点点窝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水笙盖好自己，见他半眯着眼睛一直偷偷瞥着自己，侧过去让他大方地看。

他羞得差点钻到被里去：“是不是很糗？”

白瑾塘却是彻夜难眠，此时大概也有丑时两三刻了，他轻轻摩挲着她的长发，想起曾有一次带她上街，一个算命的说她是富贵千福之命，一生和顺安乐。

他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够可以的了，半半的家伙还在她边，卖力动了动打在她的上，白瑾塘不怀好意地贴近她：“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