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姑讷讷：“我以为……那动作太像……”

他安抚地摩挲她后背，动作轻缓：“不要怕，没事，有我在。”

“我睡啦，小小姐也睡啦。”

她望向落地窗，想起那夜，他从窗外进来，压在她上，咧嘴笑，问她：“阿若，你可想我？”

七姑老脸微红，“日日追电视剧集，对白都是这样念的。”说着，她也不好意思地笑，笑完惆怅无比，“靳老板这几年也不容易的。”

他为那低泣和祈求破功，释放在她里。“阿若。”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四五

最后时分，她抱紧他，贴着他耳边：“不要死，我不想你死。”

一老一小的声音渐消失，美若抱着枕沉思。

她像受惊的小动物，往他怀里钻，蹭得他火起。一把按住她，剥掉她衣，在她内猛烈地来回冲击。她有些受不住，眉皱紧，咿咿唔唔的，宛转承受。

“当然。不是谭笑，今天我，或者你……”

美若疑惑：“什么地板？”

美若掩嘴，笑歪倒在大床一侧。“七姑，那叫俯卧撑，是锻炼啦。”

“家姐，你们笑什么？我也要听。”詹小美推门进来。

“他有什么不易？风花雪月。”她才不信他会如谭笑所说，真去修养。

宝华有些胆寒，大圈帮狠毒，近期接连几单大绑架撕票案，都是大圈帮所为，本地人莫撄其锋。他唯唯说不敢，又：“这些话，圈哥你何必告诉我，我也担一份干系。”

七姑尴尬间，一把拖住她：“没什么好笑的，快点上楼给我睡觉，看下几点了？”

他压低笑声，躺向一边，抱紧她。

他拍拍宝华的脸，“你知我知，走风声，我看情面，不会如何。至于我那些兄弟，可不好说。”

靳正雷咧嘴笑，“阿若，可有想我？”说着慢慢放开她，“我终于等到这一刻。”

她闭紧眼睛，将脸埋在枕里。

“阿若关心我？”

“你们都不睡，我也不睡。”詹小美耍赖。

宝华脸面无存，强词夺理：“圈哥，莫怪我手下猴急，事实被你到无路可走。生意你占去一半，大家知你狼狠，不同你争。你进大批军火什么？有心吞掉24K？”

有人压在她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只凭气味和感觉，她已知是谁。

美若继续捧腹。

美若没好气地踢他小。

“就是这样，”七姑比划，“一下下的。”

他捉到那人确实是24K宝华手下，问完口供他亲自将人送去宝华的赌档。

“你送我回来去了哪里？”

七姑叹气：“有时两支啤酒喝到天光，我看得出，他也不开心，很难过的样子。有时天未亮，他在台上地板，如果有女人，何必那样？”

夜半，美若惊醒，以为是梦。

靳正雷笑：“兄弟嘛，当然要坦诚相见。你束好手下人，别给我添乱。这件事过后，我娶你阿嫂，还要请你过来喝喜酒证婚。”

夜半重，靳正雷站落地窗外一支烟。

他揽住宝华肩膀，低声：“当年大熊莫名其妙出车祸，我撑你上位，记得那时你还叫我一声大哥。既然是兄弟，不怕同你坦白，我内地有班兄弟，可能会下来一单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