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去赴约就兴冲冲地赶了过来。
“阿姐你明日不用出去了?”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阿姐别难过。”他避而不答,故作严肃了起来,站直了shen子,再也不是ruan若无骨的模样了,“高将军既然答应了阿姐还借故推脱,显然没有诚意,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人,所以犯不着为了那什么将军的伤心。”
付宁摇tou,现在母亲需要有人照顾,她哪还有什么心思出去,更何况高将军也不是他说得那般不堪,只劝着他回去,说他还是孩子,需要好好休息,而后绕过他往前边的院子走去。
“阿姐!”付烨气得蹬着脚,他好心好意来,怎么就这般不受阿姐的待见了?一脚踢开shen后跟着的nu隶,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他shen上,“gun开!”nu隶只好跌跌撞撞地从地上起来,小心翼翼地跟着付烨,忽然听到了假山后传来的低yin,他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付烨,悄悄抬tou,趁着付烨起火稍稍消了些才敢告知。
“你在这里别动。”
那nu隶点tou照zuo,其实不用猜也知dao假山后面的人在zuo些什么。府里的nu隶没有自由,就连那点yu望想要纾解也须得经过主人的允许,可总有人忍耐不住,等到夜深人静地偷情。这些事本也平常,但付烨从未见过,便好奇地循着声音过去,等到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他是诧异万分。
假山后站着两个赤shen的nu隶,男nu一手按住了她的后颈,一手抬起她的tui,凶狠地把tui间的东西不断地送进女nu的ti内。随着他shenti的律动,女nu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着,男nu一口吻住了她,将她夹杂着欢愉而痛苦的声音一一吞没。
付烨瞪大了眼,这是他一次,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云雨之事,他面色赤红,浑shen发tang,眼睛再烨挪不开了。他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出来的,回到院子后,还不忘吩咐了nu隶:“今日的事不准说出去。”
“是,主人。”那nu隶伺候好了他睡去,这才敢退下。
这一晚,他躺在床上是翻来覆去都睡不好,半坐起shen,仔细地听着外tou是否还有声音,算算时辰,这个时候守夜的nu隶也该睡了才是。此刻,他满脑子只记得那个男nu狠狠ding弄着女nu,不由蹭红了脸,手几乎是哆嗦着伸向了tui间,轻轻握住。颤抖的手不敢用力,缓缓地上下摸着,只觉那东西涨得委实难受,手不过轻轻一碰,就能感受到它的tiao动。
手稍稍一松,被子一沉,压住了他正扬起tou的小家伙。
他轻轻一ding,不想这般地ding着竟让他觉着那是从未有过的舒畅,一时之间他不敢动了,待心tiao稍稍平复了些,他在被上加了个枕tou,重新ding弄着。
不过几下,他浑shen好似痉挛一般不受控制,一阵shi意从那里不断溢出,他惊呼,赶紧掀开被子要一探究竟,只见那浊白的yeti顺着他ting直的东西渐渐往下,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不知该要如何。
眼角一瞥,看到了已站在门口的女nu。
“主人?”女nu缓缓上前,笑得jiao媚,边走边宽衣解带,“主人想要吗?让我来伺候主人。”
“混账,谁让你进来的!”他赶紧盖好被子,又是羞又是愤的,拿起枕tou就往女n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