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休息了几天,她shen上的伤靠着奚玄良的灵药都好了不少。
但这几天里她免不了担心凌息尘和赵欢颜,虽然他们被孟帝关了起来,但有邬景掺合,难保他们不会有危险。
可是她也不敢在奚玄良面前再次提起凌息尘,生怕他阴晴不定的又不高兴了。
那天她和他说喜欢他之后,他的态度表现得极为冷淡,顿时让她的心也凉了半截。
相同的话她说过太多次,也自己推翻了无数次。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相信她了。
就算她再怎么说喜欢他,他也不会像第一次那样相信了。
明明第一次说喜欢的时候,哪怕他知dao她目的不纯还是会选择相信她的真心。
此时正值深夜,林清晩背对着奚玄良而眠,但她中途醒了过来。
她脑子里一团糟,一会儿担心凌息尘和赵欢颜出事影响剧情,一会儿又对这份感情越来越不自信。
她现在明显能发现奚玄良一点点的变化,对她的态度一点点冷了下来,不像之前那样,之前她记得他ting心ruan的,至少她每次撒jiao和求饶都还tingguan用。
现在他的态度和手段都强ying了不少,说的话大多都带着刺,而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心里有了隔阂。
那层无形的隔阂像是心里的一座坚不可摧的高墙。
她一直清醒着想着这些,越想她的心就越来越往下沉。
奚玄良就睡在她的shen旁,并未像以前一样抱着她一起睡。
大概是那天她又一次说了喜欢他之后,他心里的隔阂更深了,她也能猜到自己不合时宜的表白被他误会了。
当时情动之下把情愫轻而易举说给他听,冷静之后,她可以选择和他解释,但却不能。
解开误会,如果他真的又一次相信她说的喜欢,她有什么后果?
和他见的每一次都会受到惩罚。
等待她的或许是抹杀。
这么一想,她的心就静了,不相信又怎么样,总比抹杀了再也见不到要好不知多少倍。
他无非就是不信她的真心而已。
有什么好难过的,不是一直如此吗?
想通过后,她眨了下酸涩的眼睛。
她忽然转过shen,于黑暗中伸手搭在男人的腰上轻轻抱住他,她的额tou贴着他的后背。
她低声dao:“你睡了吗?”
回应她的是黑暗中的死寂,以及她自己的呼xi声。
抱了一会儿后她还是睡不着,索xing轻轻掀起被子,从奚玄良shen上跨了一条tui过去。
她动作很轻的从里面爬到了外侧,外侧空间有限,她翻过来之后就给奚玄良盖好被子,然后心满意足的抱着他。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鼻尖满是他shen上熟悉的气息,温nuan又让人心安。
蓦地,她仰起tou,亲上他的chun角,印上他的chunban。
分别几秒之后,她顿了顿,随后轻柔细密的吻一路向下,由chun角吻到hou结,再由hou结吻到锁骨。
男人的呼xi轻洒在她的touding,她专注的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个吻痕。
带着伤的那只手轻轻抬起,拉开他里衣的衣襟,吻在他的心口chu1,纤细柔ruan的手也不老实地钻了进去,抚摸着他腹bu紧实的肌肉。
就在她的手快要chu2碰到他xiong口上那chu1被魔气侵蚀无法治愈的伤时,一只大掌忽然紧扣住她肆意抚摸的那只手。
手掌上有伤,却已然结痂,不疼了。
奚玄良平躺在床上,手上猛地一用力,顿时就把shen旁的少女拽了过来。
林清晩shen形不稳,单手抵着他的xiong膛,几乎整个上半shen都趴在他的shen上,脸和他近距离相贴。
男人一口咬上她的chunban,忽然掐住她一条大tui的内侧,让她径直双tui大开,整个人坐在他的腰腹bu往下一点的地方。
私chu1瞬间感受到有什么yingting的东西ding着,还在不断涨大,她脸上一热,却丝毫没有退却害怕的意思。
她知dao奚玄良在装睡,只有装睡的他才会不理她。
有句话怎么说的?
夫妻吵架,床tou吵架床尾和。
说话他不信,那她就实际行动来哄他好了。
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反正另一方面……把人哄好了,才有机会去救凌息尘。
其实她也没有奚玄良想的那么伟大,他总说她愿意为了喜欢的人送死,但实际上她自己都不知dao,她只知dao自己很想活着的。
所以凌息尘不能死,只是因为他死,她必死。
她只是在救自己。
chunban被他吻得发麻,松开之后她大口大口chuan着气,还没反应过来时tunban就被人拍了拍。
耳畔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呼xi落在脸侧,yangyang的:“伤还没好就敢送上门给我cao1?”
林清晩缓缓支起shen子,完全坐在他的shen上,被子也hua落在了她的shen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