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灯灭了。
秋迪一脸疲惫地走出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塔斯齐。
“这是最后一次了,塔斯齐。”
塔斯齐抬起tou,眼里满是血丝,看上去疲惫万分:
“他用了错的方程、改了数据,烧了两座实验舱、耗费了我们一半库存的开普勒,炸死十五个联bangding尖科学家...秋迪,我不在乎不代表联bang的其他人不在乎,若要真的把他交给军方,就不仅仅是给他几鞭子那么轻巧了。”
“几鞭子?”秋迪怒极反笑,一口牙恨得几乎咬碎:“你说得倒是轻巧,当着全星系人的面,念那么羞辱人的东西,我真的好奇你是怎么想到这么羞辱人的手段?你这样还不如杀了他!”
短暂地沉默过后,秋迪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冷笑dao,一字一句竟是毫不掩饰地嘲讽:“不,你怎么舍得?没有开普勒,你拿什么巩固你费尽心机得到的权力?拿什么讨好联bang那些左派,换取他们的支持?军方固然手段残暴,但是也绝对不会让他在几百亿人面前承认他是你的nu隶。别再为你的自私找借口了!”
秋迪扯下shen上的白色医官服饰,掼进塔斯齐怀中,走了两步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回来,扯着塔斯齐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一双眼睛因为悲愤涨得血红。
“他完了,塔斯齐,你听清楚,他彻底完了,他的尊严、他的骄傲、他曾经拥有的一切都被你毁掉了,你最好祈祷他没有就此疯掉。塔斯齐,你以为你弄脏了他,把他踩进泥里,作践到尘埃里,你就如愿以偿了吗?你错了,你这样的人,永远也pei不上他。”
永远...pei不上吗?
看着秋迪摔门而出的shen影,塔斯齐面上的冷漠的伪装慢慢裂开一dao纹路。
宋晓寒安睡在病床上,他发着高热,好看的眉tou紧蹙着,即使注she1了足量的止痛药,他仍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塔斯齐将人揽在怀里,小心地避开宋晓寒后背上的淤青,轻轻拍着,神色是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温柔。
宋晓寒在半夜时分发起了高热,塔斯齐被怀中人炭火一般的额tou热得清醒过来,看到宋晓寒苍白的两颊不详的绯红色,他心中惊骇,只得连夜召来秋迪。
由于伤在私chu1,宋晓寒只能趴在床榻上,小腹下垫了枕tou,避免压到刚动完手术的创口。秋迪狠下心,将浸泡过冰水的shimao巾搭上那光luo的脊背---退烧药剂已然失了效果,感染带来的高热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解决。背上几条破了pi的伤口被mao巾摩ca,又渗出几滴血。
塔斯齐看得心惊,突然瞥见花园里的一片池塘。首都多lun星已是深秋,夜晚的池水冷得刺骨,塔斯齐将shen子浸泡在水里,直到手脚发麻,才僵ying地爬上岸,跌跌撞撞地回到温nuan的室内。
“把mao巾拿开,我来降温。”
塔斯齐浑shenshi淋淋的,像一条落水的野犬一般,不顾侍从官和秋迪震惊的神色,兀自走上前。
塔斯齐将宋晓寒的上半shen扶起,用冰冷的xiong膛冰着那副guntang的shenti。
“你...”秋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