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第二日一起来,范暄居然还在,亲手捧了粥碗给他,温声细语,比往日更温顺。长行还气着昨夜的事,轻易不和他说话。
范暄也不气馁,居然在gong中整整陪了他一日,端茶送水这样的活半点不让别人沾手,全是他自己来。
长行在gong中久了,也知dao范暄其实没zuo过多少伺候人的活。他进gong没几年,就因为聪慧谨慎被调到司礼监,从此一路扶摇直上。
被他这样伺候,除了陛下,恐怕就只有他一人。思及此chu1,长行十分得意,终于愿意开口同他说话。
“昨日我同你亲嘴,你为何不回应我?”
想起昨夜,范暄吞咽口水,说:“一时没想到,下次一定。”
长行被他气笑:“下次?你就好好等着吧,说不得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范暄一直跟着,长行不好为非作歹,隔日就cui着他去办差,生怕他不走,临睡前飞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范暄也着实没想到第二次来的这般快,又没有回应,这回长行倒不生气了。
原来cui着长行走,只因为他在范暄的院子里玩腻了。
他进gong时已是夏末,这会儿正是藕最最鲜美的时节。范暄池子里的也就是他的,他可舍不得挖,就盯上了御花园里的。
这简直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就是这样也有人下去给他挖,偏他还要下去,还得给他寻船划桨。
长行看准一只干枯的荷花枝,看一把抓住,没料到这东西埋得极深,一时ba不上来,长行使出浑shen的劲。
船shen朝一边偏去,长行没防备,一tou扎进池子里。
范暄被长行暧昧的吻折磨得心神不宁,无心办差,干脆早早回来,没想到看见这一幕,心脏骤停,飞shen下去,第一时间抓住长行。
池子里全是方才挖藕时翻出来的淤泥,又脏又臭。长行呛了几口池塘水,怄得不行,气色很不好看,范暄就近找了个gong殿,让人赶紧寻太医来。
事发突然,长行来不及反应,直到被范暄拖上岸抱在怀里才后怕,浑shen止不住地哆嗦。
范暄紧紧抱着他:“不怕不怕,没事的,一会儿太医就来了。”
他躺在华丽的gong殿中,缓了好一会儿,浑然不觉自己紧紧地靠在范暄怀里。
gong女来报,太医来了,范暄正要叫太医进来,长行突然惊慌,抓着范暄,颤着声:“别,别让别人进来,我不见任何人!”
他发抖得更厉害,范暄搂着他连声说:“好好好,不见太医,不见太医。”连带着把外间留着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
范暄救起落水的长行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异样,水打shi后衣物尤其贴shen,他xiong前有着不同寻常的起伏,不似壮硕男子那般的xiong肌,反而更像丰满的妇人。
他才反应过来,暗恨自己cu心,将太医通通打发走。
长行紧紧地抓着范暄,让所有人都出去,只有范暄是他的救命稻草,其余的他谁也不相信。
可以暂时不看太医,但长行shen上的衣物都是shi的,再这样下去就算没病也会生病。
“我们不见太医,但把衣服换了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太害怕,长行觉得冷极了,气若游丝,木讷地点tou,愣愣地看着范暄。
范暄hou结上下gun动,轻轻拉开长行的衣物。
打shi的衣物一件件脱下,包裹住的shenti正在被一点点打开。亵衣里面lou出一抹红,范暄睁大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长行穿着一件艳红鸳鸯肚兜,包裹着傲人雪白的双ru。范暄双眼挪不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减慢,他亲手脱下他的肚兜,盯着他的下面,快速地脱下他的长ku,果然看到了。
他粉nen的阳物下面,还有一张羞涩可人的小嘴。
范暄忍不住吞咽口水,在长行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用一张厚厚的披风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迅速地把他带回自己的地盘。
范暄如同一阵风一般消失,众人只看到他抱着长行离去的背影。
长行在温nuan的浴桶中,还没从刚才的慌乱中缓过神,只能紧紧抱着范暄,哪怕他一件件脱下他的衣服。
他shen上的秘密,除了父母与长姐,没有其他人知dao。第四个知晓他秘密的人这会儿正用mao巾给他搓洗tou发,他却没有多慌乱。
大概是有恃无恐,他的shen子如何怪异,也能笃定范暄不会嫌弃他。想一想,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也算是一类人。
范暄不知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