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呵呵……你的小把戏真以为末儿看在眼里吗？你不过是告诉她若是不从，末家的其他人就不会好过而已……”涅凰的嘴角嘲讽地上扬，“你纵使美若天仙，也不过是个只会用下界的手段的小人！”

“我……错了吗……”

末语的眼瞳是如此的空，深邃无底，虚无一物，涅凰看得心疼无比，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她。

“离开……”

“你早在末儿来之前就潜伏在末家了，末儿来了之后有什么改变，你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可你只是看着，沉默，看着末儿付出自己的温柔，看着末儿心替你解毒，为丞相家的样子，一条小小的媚蛇岂会奈你如何！哼！那可怜的涅粲还是被你耍得团团转啊……差点连命都不保……你恨她找到了你，恨她打了末儿，所以

末语没有回应，只是重复着几个词语，情绪没有波动。

“落日……云海……”

炎风死死地咬住了下，脸色煞白，几乎与周围雪白的一切为了一，只看到角的血滴格外的鲜艳。

“我是涅凰，是末儿的姐姐……”

“是的，离开……和姐姐看落日，看云海，这次姐姐不食言……定会带我的末儿去……”

涅凰几乎是鄙夷地看了一眼炎风，“你就是炎风吧……卑鄙，我的末儿都是因为你才变成今天这般模样！”

“你们现在在梦境里……”

救了天，后来，她赴了约，娶回了炎儿，她只是了自己想的，她错了吗？自从她醒后的一个月后，末清和萧南便不再对她亲密有加，她没有强求，她没有资格，但她有责任，她是末语，为了这仅存的情分，她没有反抗地接受了炎儿，即使知他是祸因，还是找上了天提前保护末清和萧南离开，却也招惹上了天韵楼，她要的并不多，也不曾强求什么，是因为这样，茗儿才对她有所隐瞒，直至绑架炎儿和小希吗？小希……是谁欠了谁？没有你，我永远都是末语，不会是涅槃，没有“凰印”，没有媚蛇，没有咒门，没有咒杀，也没有……孩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

开口的是炎风，生育过的他更显稳重，满面的冷霜却为因此而减少。

“你……”

涅凰看着对面同样优秀的男子，心过丝丝怒意和感概，就是这四个人了，唉……这就是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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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都没有说话，津茗忍不住就要质问的时候，还是被其他三人的眼神给压了下去。

原本为末语守夜的四人愣愣地看着对面的女子，如此的熟悉，但只是那张脸，几乎是瞬间，他们眼中的迷惑便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戒备和警觉。

“你是林希吧……你该是最早发现的，不是吗……”

被涅凰的冷漠眼光扫到的林希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脸色微僵。

末语空的眼神里掠过一丝的疑惑，双眸仍旧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定定地看着，没有丝毫的动作。

“呵呵……还真够冷静的，不过，此末儿非彼末儿，你们守的，不过是个假冒的壳子而已……”

炎风忍不住就要破口大骂，可反驳的话是被卡在了半路。

“我的好末儿……你没有错，不是你的错，不要想……是他们的错……是他们……和姐姐走吧……不要再回去了……他们不值得……和姐姐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