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觉的手指仿佛泡在温泉里,左右两片ruannen的肉ban柔顺的han着他。他缓缓抽出手指,带出轻微的摩ca,花chun不自觉地抖动两下,中央凹陷chu1暗自蓄出的水洼,终于满溢出汁,挂到手指上。
牧觉捻起手中的丝线,摩挲着指腹,整个手指shi漉漉的。
黑暗也散不去室内一隅的暧昧,氛围如同熟透的蜜桃弥漫开,让shenchu1其中得人无法抵抗。
段桦棠紧张的闭眼。忽然,花chun被“滋”地tang开,往两边歪斜,被强行劈开的中央浅浅裹着块鸡dan大小的圆硕肉物。他恍惚了一阵,惊人的快感从xue口传来,浑shen如过电一般,让他tou脑一片空白。
“别怕,”牧觉凑到他耳边,“我就蹭蹭,不进去。”
只是蹭蹭的话,和段桦棠平时自wei时用手指rou按花chun也差不多,他应该不用怕的。
牧觉的xingqiguntang,像gencu长的烧火棍,jing2tou不偏不倚的抵在tui心最yang的位置,段桦棠遭受不住,干脆默许的敞了敞tui,tuigen打开条feng。
“说好了。”
话音未落,那烧火棍一路电光石火的碾了过来,直击jiaoruan花di,把肉粒撞得一酥,才听到牧觉迟到的一句保证。
一时间,段桦棠眼前一片炫白,半句话也说不出。
……这算哪门子和手指一样了?
太不一样了,那是属于牧觉的东西,与自己的手指毫无可比xing。它蓬bo的tiao动着,富han着旺盛的jing1力,尺寸cu长可观,如果入到底,段桦棠甚至能从正面摸到ding端伞tou,比他自己的xingqi骇人得多,也不像手指那么光hua,青jin盘踞在表层,把花肉刮蹭得厉害。
牧觉小声地说了句抱歉,就腾出一只手,扶着段桦棠的腰动了起来。
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贴着他的下shen,花chun被劈开,被cuying的zhushen缓缓研磨,牧觉动得并不快,却抵得严丝合feng,又通过蜜ye将两者交rong黏合,仿佛rong为一ti。
段桦棠困在床栏与牧觉之间,连动一下都很困难,他像是只被诱导发情的雌兽,仅仅是被肉棒磨着xue,都远比抚wei阴jing2的快感强烈,这让他有些退却。
可花chun因摩ca产生的chu2感强烈得难以忽视,仿佛来自另一ju女xingshenti,将他的xingqi官重塑、鸠占鹊巢,让他无所适从地承受着如chao水般涌来的快感,那可耻的qi官却越发min感、shi热,令他shen骨俱酥。
他的矜持在跟他说,作为男人这是不对的,但那很快被铺天盖地的情yu吞没,仅剩shen下磨得极爽的两ban,被迫敞开后就再没有机会合拢,张着红nen小嘴尝出了滋味,在研磨下吃得越发淫艳。
牧觉捂住了段桦棠的呻yin,shen下却忍不住更加用力。
他不懂什么花样,就这样简单直接磨着他的xue,一下下、仿佛进去了一样。灼热与shirun并存于交接chu1,那jiaoruan花chunmin感至极,痴缠着棒shen,细致地碾过去就忍不住溢出动情的汁水,咕滋出声。
有了充足的runhua,抽动变得非常顺hua,他将段桦棠tuifeng磨得火热,渐渐cao2出下liu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