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帝笑笑，只是那笑容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逐水忽然仰对他笑得轻佻，“夜帝大人不要我人偶了么？怎么改变主意，要把我推到别的男人边去了？”

“怎么了？”夜帝不解。

夜帝淡淡，“你知就好。”

“那确实不是眠，只是心理上的一些旁门左。”他迟疑一下，“我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我的调教，未能使你就范……不如何，刺探到你的痛，非我所愿。”

“如果你想让子龙以为我对你用强，这个姿势比较有说服力。如果这个不够，或者，我更应该撕破你的衣服，让他看到我对你昨晚了什么事！”

夜帝沉默了一下，然后再度开口，“冰盏的事我不会追究。顾家小子也绝不会再碍你们的眼。”

“我也希望，我可以为了爱变作一个乖女孩，待在小狼边，让他的羽翼庇护我，过着单纯幸福的生活。可是那不是我，华逐水没有办法，放弃野心，放弃抗争，放弃站在巅峰，俯视众生的渴求。”

逐水眼风带出淡淡嘲弄，“嗯，我错了，歉这种事情，怎会和尊贵的夜帝大人联系起来？如果事情出了差错，绝不会是夜帝大人的原因，要怪只能怪受害的人不识时务，挡在了您的路上。”

逐水眼睛一亮，不知觉抓住夜帝的手，梦游似的喃喃，“小狼在外面？”

逐水嘴角弯了弯，“喔，那一定是我压力大到崩溃，竟然会选择夜帝大人您来倾诉心事。”

逐水“嗯”了一声，不明白他为什么提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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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钳制强，他的眼神冰冷无情。逐水被吓到了，他，他是认真的？！想到小狼会看到……逐水打了个寒颤，不顾一切的挣扎着要爬起来。夜帝冷笑，索一手捉住她双腕，牢牢定在她，一边分开她的双，侧挤了进去。

较有助于我放松？”

天旋地转，夜帝捉住她的腕倏然收紧，一个翻将她紧压在下，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的，“要我的女人，可以。别动，一会子龙进来看到，应该就明白了。如果他要和我抢，我也不介意杀人。”

夜帝淡淡看她一眼，转对隐在树丛中的仆人吩咐，“让子龙他们进来。”闻言，握住他的小手一紧，掌心一团火热，甚至，微微沁出汗来。然后，只是刹那间，她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缓缓松开抓他的手，眼睛里的光也倏然黯淡熄灭。

逐水惊奇，“你这算是歉么？”

逐水完全无语。

夜帝只是冷冷看着她。

“我没眠你。”

“以前有城南帮，今天有顾青主，今后不知还有谁。只要我一天消除不了血中不安份的呼唤，小狼就只会被我带累。也许小狼会说他不在乎，可是，我在乎

夜帝这次沉默的时间更久，然后轻轻，“子龙就在外面，我叫他现在进来，你，和他好好解释。”

“遇见小狼，是我碰到过最美丽的事情。”逐水的笑有着甜蜜的悲哀，“所以，我不愿毁了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我知，我不上小狼，我唯一能为他的，就是放手。”

逐水浑一僵，然后停止了挣扎。她微微闭闭眼，声音疲惫，“夜帝大人也曾经爱过人吧？可是如果你的爱，只会带给对方数不尽的伤害，你还会爱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