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没防备的猛然一惊抬。

“小石，瞧你这么认真，我猜想这件衣裳想必得十分美吧。”见她一直没注意到他，焰笑开口。

“这衫子比我想像的还要彩，你了十五天竟弄出这样的东西，小石，你说我该嘉奖你，还是……”焰笑咪咪的吐着话，“罚你？”

“没用的废物还不惹人讨厌，又爱哭才教人受不了，唔。”

心知没有退路了，小石只好认命的为他褪下上穿的那件浅蓝色衫袍，换上她的白色衣裳。

他笑意盎然的说：“当然，你辛苦了这么多天的，我怎么忍心辜负你一番心意。来吧，为我更衣。”焰站了起来等她帮他换装。

她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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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连忙将刚才换下的衣袍再为他穿上。

“啊！”手上的针不小心扎进食指，她没空去理会指尖上的一抹微疼。“焰主子，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不帮我穿好衫子。”

“我、我，不是那样，我……”她羞得没办法开口，恨不得能就地挖个躲进去。

正低首专心制的小石，本没留神一旁的人。柔丽瞧见了，张口要唤出声，却被他伸手制止，遣返了下去。

“对不起，焰主子。”她圆亮的眼蓦地下水珠，虽然一脸挫败，却又固执的说：“小石真的是笨死了，连这点小事都不好，可你不要生我的气，我会努力再，一定会好的，小石绝不是没有用的废物。”

小石的小脸轰地火红一片。

好不容易为他穿妥，但那歪七扭八的线令她见了脸越来越红，更教她难堪的是，他垂目瞧了瞧，手轻轻一抬，就听到嘶的一声，他腋下的线整个裂开了，他再抬起另一手，那边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形。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你为我制的衫子了，好了吗？”

“小石没有哭。”她急忙眨回要再掉出的泪珠。

焰抬起她的脸，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

“小石，”焰笑容可掬的开口，“我想不到你这么聪明呢，你是想我若是遇上了敌人，打不赢人家时，可以来个金蝉脱壳，趁机逃跑？还是索光着子色诱对手，引开敌人的注意力？”

“是好了，可、可焰主子你真要试吗？”她在心底惨呼，真希望有奇迹出现，让他突然没兴致试穿了。

焰握着

焰执起她的指进嘴中，去微渗出的血渍。

“我又不是现在才知你有多蠢，让你衫子是怕你闲得太无聊，尽看些有的没有的书。”他执起她的手轻抚着，“你笨手笨脚的，才几天就把手弄得这么，存心想刮伤我吗？以后不许再拿针线了。”

她红着脸垂下，没脸见他。

雾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