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什么，其实是想问你想什么。”程嘉一退回床，打开小灯，明晃晃的灯光使得杨云不由自主眯了眯眼，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不高兴了？”好笑的扫了他一眼，程嘉一干脆当着杨云开始滔滔不绝“瞧，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你刻意的挑衅着林助，甚至小……帆和柏教练；一方面又在我面前毫无掩饰甚至夸张的展示着你的伤口，所图为何？”

杨云略有诧异，怎么一会功夫，眼前的程秘书似打通任督二脉的绝高手，整个人添了几丝与平日不同的媚。倒与那个晚上的她……

“比如”拉长声音，勾眼看着杨云“激怒另外几个人，一些蠢事情”

是想不要表现的自作多情反而更罪过？

“事业与爱情，难不能共存？”杨云好笑反问，怎么，要来讨论这类哲学问题么？

“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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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遇见的曲阿婆，跟我的外婆长的非常像！我都以为，那就是我的外婆。热心，爽朗，狡黠，可爱。这些美好的优点，她却没有传给我”

“不，至少狡黠可爱你还是有的”颇为正经的语气，却让她更觉好笑。哎，男人的多面一如女人的神秘，都在引诱着人类探索的天。

“看来你还真需要我明确的说出来？”杨云微笑“我在追求你，希望获取你的芳心。难的这么失败？否则我干嘛在这个时刻丢下GENS不。你跟着林夜这么久，应该明白在GENS,在老爷子心里，那可是不进则退！”

不理会杨云那瞬间闪过的尴尬，程嘉一继续自己的剖析之旅。

可是……程嘉一严苛的审视着自己的内心，陷入沉重的自我反省中。按照传统美德，她应该斩钉截铁的告诉那些人，我们没戏，不要在我上浪费时间！社会几千年来的男权思想已经深入人心，每当错误或是不幸发生，最应该反省的永远是女人。记得多年前看过的一则报，一位时髦的女人晚上被歹徒侵犯，周围邻居居然会说出类似谁叫她每天打扮的那么风之类的话；她美丽的妈妈虽然爱她疼她，却也曾黯然落泪，觉得都是她没能为程家真正意义上的传宗接代而导致爸爸与祖父间的憎恶。

“仔细想想，你说的没错”程嘉一放下尾，了紧绷的。“我是有些享受吧，你们哪一个放在市面上，都是让女人尖叫的货色。我可只是俗气女人一枚，不要奢望我就能冰清玉洁，毫不动心”

“

“嗯……”程嘉一偏着，似真的仔细思考了一会“别人我不知，我只知你……不仅想共存，最好这感情还能带些添”

“瞧瞧”程嘉一同样微笑“你指责我的贪心，享受着你们柏家男人的包围，你自己又如何呢？何尝不是想着一手江山，一手女人？我该说荣幸，还是不幸？”

“哦~是吗？承蒙夸奖。”程嘉一凑近杨云，吐气如兰“你就当我发表的不过是谬论。家讲阴阳相合乃天；藏传佛教讲究男女双修。其实说穿了，也是为了达到更高境界这一功利心作怪。我真的很想知，这些思想里，是否包括感情？比如，你对我的？”

货色？不满的皱了皱眉，这个女人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很诡异！有阴谋？这句话此刻浮现在杨云脑子里，“你想什么？”

“杨云”一霎那的波光转，叫得一个柔媚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