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的水池。

谢远山：“女人还真是……”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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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溯轻哼一声：“嗯哼。”

秋溯慢吞吞吃完糕点，再抬看边的人时突然惊呼：“远山你怎麽了？！怎麽满脸是血！！！”

谢远山轻咳一声：“眠。”

脱下上同样漉漉的衣服把秋溯裹起来，抱著她到了自己的卧房，轻轻放在床上。秋溯被这里满墙的书画震惊了：“你这麽有文化！”

两排侍女端著午膳和糕点进来又出去，远山乖乖地端著糕点到秋溯旁边。

秋溯：“阿嚏。”

秋溯咬：“不要。”

於是一切苦心经营都在秋溯伸手住紫玉糕的那一刻宣告破灭。谢远山在极近的距离捧著瓷盘，就见眼前绸被开，一席白花花的肉脱著起波，粉的从大开的领口探了出来，像朵等待采撷的花。

谢远山指著门外：“我到偏室去换衣服，你可以在被子里换，好了就喊我。”他捧过一套淡粉的百花如意裙放在床的案几上。

谢远山睁圆了眼睛：“我不知！！！！衣服还有衣码？不是有人捧上来就能穿了吗！！！”

谢远山皱眉：“我的第一次……是给你的啊。”

谢远山虚弱地倒下去：“别

一贯穿定制成衣的秋溯看著眼前这件简单的衣服，竟然觉得有点温馨的感动，她柔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形衣码……”

秋溯：“……”

秋溯惊讶：“你带女人来过夜？衣服还留了这麽久！”

谢远山慢慢地推开门，探探脑地看了一会，见长长的裙摆从被子里漏出了一些，应该是穿好了，就又走进来。远山反复观察著被厚重被子裹成球的人，完全没有发现有什麽问题：“可以给我看看你穿这件衣服的样子吗？我想象了好久了。”

她不能稍稍松开抓被子的手。

先赤著子在火前烤了一会，又套进那件大得过分一看就是裁坏了卖不出去的裙子里，秋溯默默地裹紧厚厚的被子，对著火盆发呆。

秋溯：“……”好吧，他是谢家的小少爷，不懂这些很正常。

因为这件裙子大到……她的半个完全出来了……

秋溯咬：“觉得不舒服所以又去找别人？”怎麽听都觉得有点打击啊……自己还是练过的呢。

远山想了想，引诱：“阿溯你饿吗？来把被子放下来，带你去吃饭。”

手中瓷盘顺势扣在了秋溯渴望吃糕的手臂上，又砸在她上，谢远山双手捂脸，又赶忙捂住眼睛，最後缓缓挪下来捂住鼻子。

一边磨著牙一边烤火，忽视门外投进来的踌躇的影子，直到远山实在等不住，轻轻问了一声：“阿溯，你换好了吗？我可以进去了吗？”

秋溯扬眉：“朕乃天子，当在床上用膳！”

“不是不是。”谢远山只差没有说出自己一直为她守如玉了，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给她增添压力，轻声：“我只想和你……的，但是那不重要。这件是去南楚接你的路上看到的，觉得你穿一定很好看，所以就买下来了。可惜你看到我不太高兴，就一直没机会送给你。”

谢远山：“……”这个天子怎麽这麽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