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溯咽了一口口水，没有说话。

海竹海独绝，赏积雪而待日出，三花同树，宝鼎连云，似仙境而不似人间。陛下难得出来一趟，便是纯赏景，也不妨一观。”

秋溯难得见他出这样神情，不由好奇心起，转过来凑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什么时候？和谁一起来的？好玩吗？有没有好吃的！”

许涟君以手扶额半晌，转而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秋溯扑棱着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许涟君便垂吻住了她。他的灵活地钻进她微微息着的小口轻柔地弄，又勾着她的尖一

回程的路途单调而冰寒，蜀都地势低洼，常年温和，不像南怀四季分明。秋溯初时还对大雪有些好奇，看惯了就只觉天地一片静谧单调，殊无趣味。幸好许涟君文人雅士，不惯骑，偶

尔休息时与秋溯同乘一辆车，对沿途风物熟稔非常，又兼诗词曲赋信手拈来，与他闲谈，倒也纾解了不少烦闷。

许涟君给她披上一件云纹长衫，又把她长长的发从衣服里拉出来顺好，轻声问：“陛下想去长生？”

下想选谁，谁不是甘之如饴？”

秋溯对他转移话题的能力也表示深深地惊讶，但还是老实答：“帝师啊，父皇死了以后就没了。谢老丞相说念书太辛苦，让我多学学治国之。”

许涟君：“……”

许涟君对秋溯的文化素养表示深深地惊讶，皇室中人还有谈吐如此……不拘小节的，他试探地问：“陛下帝师安在？”

起描摹她的形。

秋溯终于反应过来，

我，甚至是谢远山，都是陛下的棋子。陛

秋溯皱皱鼻子，呢喃：“记得呀，石莲恋农夫吧，结果农夫摘花的时候摔死了，石莲花也下去什么的，然后两人就成一块大石啦，叫长生，寓意天长地久在一起是吧？悲伤

的呢。”

许涟君知她路上去过南怀的情人峰，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的样子，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她为何烦闷，于是轻声：“言传南璧巴山，九峰并峙，气势雄浑。长生之上，石林杉林并举，云

秋溯立哭丧着脸：“可是你的衣角烧起来了。”

许涟君：“……”

秋溯乜他一眼：“说得好像你去过似的。”

许涟君又咳了一声，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目光移向车外，悠悠：“陛下可知……长生的传说？”

不知是不是炭火太热，或是气氛太旖旎，秋溯不自觉地了一下嘴，眼巴巴地看着他。

秋溯闷声闷气：“不想去。”

许涟君抬认真地看着她问：“小溯想我吻你吗？”

秋溯愣住。

许涟君伸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地看着她的双眼。火光映照在他沈静的眸里，有一种星子倒映的明亮错觉。

这一日队伍绕已快行至长生了，秋溯忽然想起当初答应会和自己一起来的林懿，不由心情有些烦闷，撑望着窗外。

许涟君咳了一声，略带一丝尴尬：“我还真的去过。”

秋溯见他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连忙替谢家辩解：“没事儿啊，我识字着呢！”

许涟君越过炉沿，靠得秋溯越来越近，语带诱惑：“选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