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nti被束缚的感觉并不好受,舒展四肢时都有着若有若无的阻碍。但是一想到,在纯白法袍中的修长白皙的shenti,不为外人所知绑着cu糙的麻绳。就像是,像是被牵住链子的狗。
萧凛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以往的xing事,shenti开始发热······
面前投下一片阴影,汤樱忽然间和他靠得极近,说话间炽热的鼻息pen洒在脸上。
“我要出宗,师尊与我同行吧。没有师尊,你的乖徒弟要是被魔修抓走了怎么办?”
萧凛嘴chun蠕动两下,吐出一声带着温热chuan息的“好”。
两人雷厉风行,说走就走,留下一封传信之后,即刻启程。
路上,萧凛几次yu言又止,shen上的红绳虽然别人看不到,但是自己清清楚楚。
麻绳上还有许多汤樱亲手系的绳结。有个格外刁钻,卡在会阴chu1,就算是站着不动,表面的mao刺都会时时刻刻的磨着男gen和菊xue,隐秘min感的tuigen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麻绳的sao扰。
更何况他还要分出心神御剑飞行,不一会,额tou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两颗xiongru又酸又涨,被四面八方的麻绳绞紧,仿佛有无数gen细小的mao刺,在rutou上戳刺,就连最最隐秘的ru孔都逃脱不了,被迫感受着细细小小的绳结尖刺如何钻弄挑逗。
touding烈日灼灼,他却在被沦陷在情yu的深渊里,越来越沉迷。
飞剑的速度慢慢变慢,萧凛依旧冷着一张脸,眼底却逐渐变得迷离。
汤樱见状,明白了他的chu1境。
“前方有座破庙,在里面暂停歇息片刻吧。”
“······好。”
湛卢剑停在破破烂烂的大门前。隔着灰尘和蜘蛛网,隐约能看到里面残缺的雕像,斑驳的bi画,没有一丝烟火气。
萧凛袖袍一挥,无数纯白灵气将破庙包围住,像是被一朵巨大的云彩包裹住,云彩上下浮动片刻,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砖瓦相撞的声音。
不多时,云彩散去,眼前的破庙已经大变样。灰蒙蒙的瓦片变成庄重威严的青灰色,殿脊向着遥远的天空舒展,麻石zuo地,汉白玉zuo围栏,华贵又不失庄严。
汤樱内心感叹近乎于“点石成金”一般的术法,率先走近大殿里。
正中央的雕像是一名男子,鎏金塑shen,气势辉煌,她不认识,不过周shen环绕的森严气度让人不由自主的从内心里感到敬畏。
两边的墙bi上刻画着jing1美的bi画,cu略一看,讲的正是那名男子的故事。
汤樱正准备凑近细看时,腰shen被搂住,后背贴近了一ju火热的shenti,屁gu上戳着一genyingying的棍状物ti,正随着主人前后的摆动轻轻地ding弄。
她脸色一黑。正巧地上有蒲团,随手用灵气拼凑成一张床,拽住shen后人的手腕,向地上一推。
衣袂翻飞,银发在半空中划过一抹卷翘的弧度。萧凛面色微红,被调教的越来越min感的shentigen本受不住麻绳的cu糙,gufeng里夹着绳子一屁guzuo到蒲团上,麻绳被勒得更紧,卡在gang口的麻绳一下子就被吞吃进去大半。
“额哈······”
changdao深chu1早就自发的分mi出用于runhua的淫ye,淫ye所l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