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牙闭了眼，肺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窒息一般的难受。他默默地点了点，轻声说：“明白。”

“我要报仇！”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在她的肩上若即若离，竟惹得她忍不住隐隐颤栗起来。惜心中有些羞惭，忙避开情之的转回了，她这是怎么了？难真的堕落到这样的地步了？

无牙忽地抬笑了，那笑意在黑夜中绽放开来，竟似罩了淡淡的光华。他笑：“我怎么会背叛庄主，她要那个东西，我自会想法给她寻了来便是。”

无夜瞥了他一眼，面色缓和了些，淡淡说：“我劝你还是不要有这样的念。你是知的，背叛庄主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些年混迹在声色场所，他怎能不明白？就算他愿意承受这万劫不复之苦，白惜一介女子又如何能承受？他给不了她任何承诺，他的情爱只会给她带来灭之灾！

惜肩上的伤直过了半个多月才算好，厚厚的痂落了下去，出淡粉色的肉。惜垂看了看那块有些不平的肌肤，忍不住皱了眉：“好丑。”

无牙面色自若，只眼中迅疾地闪过一丝犹豫与痛楚，可只这一瞬间的变化就足以让无夜看透了，他轻轻地笑了，幽深的眸子死死地锁住无牙，轻声：“无牙，我们这种人是不能有情爱的，那会让我们万劫不复，我们是牛郎，只能骗女人，哄女人，疼女人，却万万不能爱女人，还不明白么？”

无夜终笑了笑，转了不再看无牙，拿着酒壶虚敬了敬夜空中的明月，笑：“别太认真了，不如今夜来醉一场，如何？”

情之笑了，不什么样的女子，只要涉及到自己的美丑问题，那在乎的模样总是很像的。他低在她的伤疤上印下一吻，柔声说：“真的，惜上每一寸肌肤都是美的。”

他依旧是轻轻地吻着他，那一个个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后，颈侧，竟缓缓的蔓延到了她的耳后。“惜……今天可以了么？我想你……想得都要发疯了……给我……好不好？”他紧贴着她的耳朵低喃着，的每一次张合都到了她的耳垂，那酥麻的感觉一下下地传到她的心底，让她忍不住失声呻。

苦与乐，皆如人饮酒。

细密的水珠从她的柔的肌肤上落，浸了他单薄的长衫。鲜艳的红梅在他的眼前绽放，下面那热柔

她的声音刺激了他，也鼓励了他，让他猛地扳过她的，用双手握紧了她的腰，一下子把她从浴桶中提了出来。惜惊叫出声，慌忙紧紧地环上他的脖颈，双盘住了他的腰，把缠在了他的上。

无夜苦笑：“那你想怎么办？我们这些人能在这里活着便是偷了一条命了，你还想怎么样？”

无牙嗤笑，举杯，一口咽下。

后的情之听了，忍不住弯了嘴角，用巾轻轻的着惜的背，轻声说：“不丑，像朵粉色的蔷薇花，很可爱。”

无牙只是低不言语。

22红梅落雪似冬寒Ⅱ

“没有！没有过去！”无牙打开无夜的手，盯着他：“李老贼还活着，好好的活着，怎么就过去了？”

无夜闻言面色骤冷，寒声问：“难你要违背庄主的话？”

无夜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像是在判断他话的真假。过了片刻，无夜问：“那白惜呢？”

惜在浴桶中半转回子，直直地看着情之，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