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牙把烛灯点亮，笑着问惜：“怎么样？”

白惜兀自出神，直到前凉凉的感透过夏衣微薄的布料，她方低看了一眼，惊觉无牙的血已经浸了缠在他的布条，沾上了她的衣。

“公子的可真是强壮啊。”白惜笑肉不笑，没安好心眼地往他背上压去，看他有没有感觉。

“看得可过瘾？”无牙挑起角。

惜依言又把他的衣衫撩开，看到了他背后的那伤口，学着他的样子先用烈酒了伤口，这才用布条去包扎他的伤口。

惜也不说话，夏日里的凉风微微掠过，烛火晃动，忽明忽暗，窗外传来了不知疲倦的知了的叫声，不显聒噪，反觉静谧。气氛开始暧昧起来，有一些不明的情愫在暗暗淌，两人都不想说话，也不动。

“真是无情。”无牙笑起来，手却一点都不放松，承受住她靠在自己背上的分量。

无牙僵了一下显然吃痛了，不但没松手，反而呵呵笑起来，说：“惜，好像比原来丰满了呢。”

他的很阔，惜站在他的后，几乎把都贴到了她的背上，才能用手把棉布从他的前绕过来。他突然低低地笑，等她的手再次绕过前的时候，他突然抓了她的手，把她的拉到他的背上，偏了问：“你刚才为什么要站在那里看我？”

若是二八少女，她或许会怀春羞涩一番，可此情此景，纵然心动，却也徒增了苦涩。

“不要钱的春戏，为什么不看？”惜冷笑，想抽回手，无牙却不放。

无牙轻笑着看她，凑近了她低笑：“我背后也有伤，你帮我理一下吧。”

14夏花落尽成秋色Ⅳ

白惜脸上一阵火辣，用力把手抽出来，这次无牙倒是没有阻止。她掌心往他

惜哪里还有心思观赏这屋里的摆设，只是问：“你伤的重不重？不要请个郎中看看么？”

无牙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你害不害怕？”

惜没说话，脚下如同踩了棉花般地过去，拿起桌上的棉布条，一圈圈很仔细地把无牙的伤口包扎好。

“无牙……”白惜倒抽了一口气，拧起眉。

他在书案边坐下，打开匣子拿了些金疮药和干净的白棉布出来，一使劲撕下了受伤的胳膊上的袖子，用棉布沾了酒拭伤口。那伤口虽不长，却极深，看着很是吓人。

惜脚已经是有些了，见他用烈酒去伤口，她都替他疼了起来。

惜脸色苍白，早已经被贝齿咬地没了血色，可还是没有避开视线，倔强地摇了摇。

开门进去。这是个装饰很简朴的屋子，和山庄前面的房子完全不同，没了那盈鼻的郁香气，只存了些淡淡的墨香。

烛光下，他的面色有些苍白，眸子却黑亮的惊人，只是着笑看着惜。

无牙笑：“那好，你过来帮我把伤口缠上。”

白惜想撑起，这么贴紧了她还真不信他不疼，可是无牙握着她的两只手却是真撼动不了。

无牙笑了，随意地扫了自己肩上的伤，转从书架上拿了个小匣子过来，笑：“我们这种人哪里那么气，又不是要紧的伤。”

“嗯？”他懒懒地发出一个上扬的音，仿佛正在享受，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血在一点一点背叛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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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翻了个白眼，：“看来公子伤得不重，我还是先走吧，免得烦了无牙公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