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小声嘀咕:“不害臊。”

许陆在她脑袋上呼噜一下:“上楼给我洗发。”

外公外婆家没有沐浴，许陆把水用完了干过来穿衣服。

许陆:“还不出去？”

郝甜可羡慕，一边扯住他衣领，一边用杯子给他倒水淋着洗。

许陆打断她:“我的意思是，你想都不要想。”

明明天很冷，郝甜却觉得很热，脸都快能煎熟鸡了。

孟效上楼来送洗衣粉，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惊呆了。

“我看着你洗。”

许陆随她，脱衣服动作停都没停一下。

这次变成郝甜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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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间里，许陆放开郝甜，郝甜大口气，脸都憋红了:“大陆你不要我了吗？”

郝甜歪，有点高兴，差点将水淋到许陆耳朵里:“你想要孩子啦，那我们开始准备吧，等回雁城我就开始吃叶酸……”

郝甜抱着衣服不肯给，也不肯看他。

许陆洗完发，开始脱衣服洗澡。

“大陆，你发质真好。”

许陆发密，黑得发亮，而且柔顺。

郝甜发偏黄，不染都是黄的，标准的黄丫。许陆沉默一瞬:“听说女人生完孩子发质会变好。”

许陆穿好了，却没离开，按着郝甜，吻住她，咬她下:“我是为你好，笨死你算了。”

这抱孩子呢？

晚上吃过饭，郝甜还是被许陆按着洗了澡和发，最后出浴室，是穿好大红的秋衣秋被他裹在毯里抱出门的。

宽肩窄，长那啥，水从他划过，浴室里慢慢蒸腾出雾气。

许陆强地掐她下巴，转过她脑袋:“我感冒了你就开心了。”

“好，收。”郝甜了个收的手势。

她脸红红的，充血一般，眉梢眼角都是羞意，雾气朦胧里又添几分难言的纯稚。结婚这么久，她却还像第一次遇到他时的模样，就是个小丫片子。

许陆突然扭。

郝甜仰看他:“怎么了？”

许陆:“……”

明明洗澡有水声，许陆却听见了:“说我什么坏话。”

许陆曲指弹了她脑袋一下:“喝醉了吗？收着点。”

他再去拿衣服，郝甜松了手。

郝甜轻哼一声，终于撇开。

许陆却很坦然，和孟效打了声招呼，抱着郝甜进被子里，接过洗衣粉去了浴室。

郝甜跟在他后，揪着他衣摆:“我以为你要加害于我……”

角抽了抽，眼了，走过去捂住郝甜的嘴拖着她往楼上走。

许陆一边洗一边看她。

失策啊失策。

郝甜将许陆衣服抱在怀里，气鼓鼓坐在凳子上，瞪着铜铃大眼看着他。

旁边老人家看得摇晃脑，竟完全没注意到外孙女近在咫尺被人劫走了。

孟效:“你拿衣服下去洗，等下你爸也要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