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后，就算被发现也没有关系，那时，他已经出境了。

-你妈了个B，臭小子，干-你祖宗的！”矮个子男人疯狂地大骂起来，白一彦还是显得好脾气，走到床边拿了一个枕，慢慢按住了他的。

李一雄每次运货到缅甸交易，总会在云南和高老大的人转折接。一方提供金钱，一方出货，一直都没有变过。他挖了这条线有段日子，才挑今天这个好日子下手。

路两旁都是四角翘檐的老式店铺，刷上了一层红漆，黑色的瓦片、红色的窗棂、碎石砌成的台阶，还有家家门前垂下的大红灯笼，都带着点古色古香的味。

抬手了她的发。

白一彦回去看。

他在路边的一个摊停下来。

热气腾腾的面上就端上来了，他掏出纸巾把筷子来回了几遍，挑了一条凉了，像吃意面一样卷在筷尖上，送到小女孩嘴边。

从路口向前走去，在人海里穿行，远房屋在视野里高低起伏、层层叠叠，一直延伸到庙口的地方，才被青烟渐渐覆盖。

几个小孩子拿着烟火在路上玩闹，大人在后面追赶呵斥。

在这之前，只需要一点点时间而已。

出了弄堂，在小巷里拐了几个弯就到了闹市区。

人们争先恐后地向庙口的方向逃去，踩踏情况屡屡发生。

小女孩很单纯，兴奋的表情溢于言表，“谢谢漂亮哥哥！”

小女孩饿急了，狼吞虎咽起来。

9点了。

箱子里的钱被他一张一张点燃，灰烬也冲进了下水里。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

街上顿时乱成了一团。

很快，室内就被恢复了原样。

“慢点。”他只觉得小女孩的吃相很可爱，小小的牙齿扯动着筷子，让他握惯了刀枪的手有些微震。

外面忽然传来沉闷的爆破声，斜对面银行二楼的玻璃窗寸寸碎裂，像是电影特技般爆发出一大块的火烧云，热浪地翻开。几个持枪的匪徒从上面翻出来，在铺着黑色瓦片的屋上快行，手里还劫持着一个年轻女人人质。

三.匪徒

右边的廊口有家两面敞开的饭馆，也都是用木板造的屋子，看上去像旧时的酒家。他揽了小女孩就提起来，几步上了台阶，叫了碗面条。

“小嘴儿好甜啊。”白一彦笑着拉拉她的羊角辫，忽然想起小时候那个屁颠屁颠跟在自己后面的妹妹，那个被自己耍地团团转还把他当英雄的笨妹妹，心里就了一块地方。

没有人想得到，这里曾经死过一个毒贩，更不会有人想到，那个人的尸还被安静地封在水泥墙里。

这是个卖面人的小摊，卖主是个六七十岁的老汉，穿着件短衫，坐在后的台阶上现场着。他的手虽然糙又难看，但是非常灵巧，一个小小的面人只要几分钟就完成了。白一彦看着有趣，路又实在拥挤，就在旁边看了会儿。

小女孩了肚子，抬盯着他，“饿……”

白一彦微微笑了笑，付了钱，买了个猪八戒的面人给她。

出门的时候，白一彦把箱子里的货稀释又缩了一下，装进了牛瓶里，顺便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旁边有些细碎的小声音，回一看，是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扎着两条羊角辫，眼巴巴地盯着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