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你的毒刚退,应该好好休息,别到
乱跑。”如花心疼
。
心里有两个声音不停的争吵着,厮扯着纠结着互不相让攻占大脑神经,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腔再也承受不住翻腾的血气,“噗”的一声,腥腻的
从口中
了出来。眼前异常眩晕,
无法自控地从
上飘落下去,隐约听见一旁翼的惊吼:“飞花……”
呼唤声由远及近,景物从模糊到清晰,终于声音与容貌完全重合,一张张脸上现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花儿,花儿你终于醒了!”羽张开手臂想要抱我,可看见我的伤口,又
生生的把胳膊手起来,只是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我的脸颊。
莫言见我进来,惊喜的上前,抬了把宽敞的椅子放在帐篷中央。
“好吧……”青竹长长叹息了一声,拿大氅将我裹了个严实。
“好,好!”如花连声应着退了出去。
可还是死了八万多人啊!人命真的那么不值钱么??
眼睛左右看看,确定自己已经在大营帐内,我稍稍动了动,觉得
上有些酸,肩上的伤口一拉扯,又有些痛。
“飞飞……飞飞……”
了口气,心口依旧有些闷,我轻轻
:“如花,替我倒一盏酸梅汤来……”没想到自己的声音竟疲倦慵懒,有种说不出的困。
风跟着侵袭而下,
的人不可遏制地颤抖。
“花儿……”
“青竹,别担心,我自己的
,我最清楚,不要紧。”我轻轻拍了拍青竹的手,感觉到他心中的忧虑和无奈,声音温柔了许多。
月华如水,倾泻而入,让帐中如同铺上了一层水银。而火云若月赤
着上
,被双手反绑跪在地上,黑暗深
,鹰隼一样的眼里闪烁着愤怒仇恨和深不见底的光。犹如一只负了伤的困兽,即狼狈,又危险!
“是么?”我轻轻颔首,果然不出所料,这个人桀骜不服输,狠到了极至,怎么可能对别人显示出一丝的弱点。“走吧,带我过去去看看。”
供
“飞飞你醒了!”
意识一阵混乱,心魂飘飞了起来…
我微微笑了笑,
:“大家都还好吧?”
“不打紧,就是有些累。”我就着如花的手喝了一口,
子倦倦的,靠在青竹
上,闭了眼,淡淡
,“让大家替我担心了。那会儿可能是
内残存的毒
发作了,虽然我吃了出发前青竹给的两颗解毒药
,可箭上的毒烈,大约是没有清干净。那个……火云若月呢?关在什么地方?”
一行人护着我来到关押火云若月的帐篷外。
灯光温柔的照耀着,给每一张脸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我
“飞花,现在感觉怎么样?”翼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问,“你从
上昏过去,整整一天,把我们都吓坏了。”
“飞花……”
“不碍事的,”我挥挥手,坚持
,“一整天了,你们应该让他吃了不少苦
,这样都没让他开口,那莫言也一定问不出什么来的。你们跟我一起过去看看吧。”
帐门口有瓷
相碰的声音,如花捧着一盏乌黑的酸梅汤进来,青竹赶快将我小心扶起来。
如花和翼互看一眼,知
我想要问什么,于是说:“在东营,从带回来我们就轮番的审问,现在莫言还在那儿,不过,那家伙嘴
,怎么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