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易寒拒绝还没说出口，便被花无痕一溜烟拉到皇上寝。

“去朕那里。”我柔声说。

“现在无君臣之别，就把我当成一个普通女子吧。来，跟我说说，易寒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我递给他一杯酒，随口问。

“

“我……”易寒开口。

易寒被她巨大的转变吓了一，尴尬地说：“皇上不必怀疑。易寒说得出，得到。”

有些慌乱。

“真的？”我一下子原形毕，欢喜的睁大眼问他，虽然早料到他会答应，但真正听见他说出这句话，我仍然高兴的像抢到糖的小孩。

“‘是’或‘不是’。”我打断他的话。

我看了他半晌，有些别扭地说：“你自己脱。朕还没习惯对一个女人下手。”说完转不去看他。

“……是。”迟疑了一下。

想到此，他挡在转离去的花无痕面前：“我愿意辞去尚书一职，伴随皇上左右。”

“你见到皇后给我喂鸡汤时，心里是不是感觉很别扭？”第一个问题。

“好了，我问完了。”我断然说：“易卿回去吧，朕也要休息了。”

“哦？孤儿？想必生活过的不太如意吧。”我直截了当地说。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易寒爽快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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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到我要去贵人寝休息时，是不是只想逃离我边，不愿见到我们亲热？”第二个问题。

“你的武功呢？是谁教的？”我又想起一个问题。

易寒没想到皇上会直接说这样的话，只好如实说：“是的，小时候经常有人欺负我，所以就立志要作出一翻成就来给他们看。”又苦涩地说：“只是不论我官居何位，仍旧得以女子装扮示人。”

“恩……还不止是一般防的功夫呢……”我装似无意地说。易寒有所隐瞒，不过也许是那位高人不让他说出这些事吧，我也就不再追问。

“这……是一位好心人教的。她见我受人欺负而奋发，便发了善心教我防的功夫。”易寒答。

“我关心你，你是不是感到高兴或者有一丝感动？”第三个问题。

“让我问你三个问题好么？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即可。”我恳求。

易寒默然应了此语，的确，男子想要翻，不是那么容易的，“其实易寒也并不是想要荣华富贵，只是在当时的情形下，我不假扮女子来参加科考，现在恐怕早已饿死街。”回想起幼时躲在学院墙上偷学知识的情景，不由得一阵唏嘘。

易寒见她已经换回皇上的口吻，知若错过这次，便再也无法近她的了。他不是傻子，刚刚那三个问题，应该是皇上为了敲醒他而问的，他也明白了自己确实对皇上存有非份之想。否则怎会有臣子不应该有的感觉？

“是……”

闲聊之下天色渐黑，我终于说：“过了今日，我们就只是君臣了。我心里真是舍不得，不知易寒心中有什么感想没？”

易寒在心里挣扎了片刻：“只有我一人，我是孤儿。”

竟与我前世有些类似，我叹了口气：“虽然说人定胜天，但其实有些事，人是斗不过老天的。”

“……是……”没有迟疑了。

易寒一怔：“我……”他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