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抱着他的腰，一边嘬他的，一边磨他心那条食髓知味的肉，有时会突然进去狠狠他。

        他很快活，被季正则抱在怀里插得抖个不停，怒发狰狞的肉龙凶猛地鞭挞他薄的肉花，要把他的魂都撞碎了，全上下哪哪都舒爽，又哭又叫。

        季正则他淌汗的脖颈，在这种时候跟他讨价还价，“完以后多吃一碗饭好不好？”

        他太瘦了，四肢瘦得几乎只剩骨，能清楚地看到下的络，只有腹极其明显地突出一大块，偶尔照镜子，能把自己吓到。

        医生说这种重，不是顺产还是剖腹产都极度危险，季正则喂他吃饭的时候，就像喂不听话的孩子一样，连哄带骗，叫他多吃一点。

        他知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不吃饭要人哄这种事太任，也一点不像他的格，但他真的一口也吃不下。

        经常是季正则把勺子抵在他嘴上，一边亲他一边哄，“吃一口，小安，只吃最后一口了，来，张嘴。”

        他看见季正则那种样子都会难过，自怨自艾地歉，“对不起，我连饭都不会吃。”

        季正则知他孕期情绪波动大，会抱着他安，“不是你的错，小安，是他们的不好吃，下次不订这家了好不好？再吃一口。”

        季正则还是只会熬汤，各种各样的汤。汤这种东西的学问全在耐心和火候把握里，季正则每天会设很多闹钟，什么时候该放什么，开多大的火，所以他的汤顿得很好，香味醇，汤汁鲜美。每次季正则期待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就会强忍着不适多喝一碗。

        有一次，季正则花很多功夫熬了一个虫草鸡汤，盛出来的时候失手打翻，全泼在手上，右手当时就没了一层，又红又，像快熟了。

        家里理不了，只能去医院，方杳安不能去，他肚子太大，出去了怕引人注目，季正则一个人去的。

        方杳安惶惶不安，想打电话问季正则的手怎么样，又怕他手伤了不好接，气得要锤自己这个碍事的肚子。

        季正则打电话来了，“小安，手没事，你别急，只伤了右手，送餐的过来没有？你先吃好不好？我要晚一点回来，对了锅里还有汤，鸡肉炖得很烂了，你多喝一碗好不好？”

        方杳安握着手机，声音哽咽，“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