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常冰冷的华丽声线里带了一丝戏谑，冲击着她的耳，她感觉自己要羞耻到炸掉了，出的肤像温水里的虾子一样泛红，明明还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但锦笙听到他名字的一刻已经反应过来，这是书里唯一没有真正对女主动过心的校草程一珩。

程一珩借着少女的手解开了带扣，拉下拉链，长于同龄人的阴从内边缘探出，与它可怕的尺寸不同的是纯情的粉红色。

譬如此刻，在揭了少女的小秘密之后，他感觉自己下有些微微抬，反正她早晚都会变成他情感的隶，不如现在先小小的享用一下。

这让他有点感兴趣，他本来以为这就是个普通的女高中生，打算追求她然后狠狠甩了她，让林羡那张脸难看的，现在看来这个女生并不是像她表面看上去那么乖。

程一珩走进隔间反手锁上门，狭窄的空间变得拥挤，他握住少女的手，扶在自己的带上。

“哈？”他凑近她通红的耳发出气音，“你说吴霏吗？我们早就分手了。”

笃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然后有礼貌地停顿了一下，锦笙看见门里插进来一张卡片，松了口气，以为是发传单的，但没过两秒，这张卡片把门闩朝上拨开了。

“那个初中的小朋友？”他看到锦笙耳垂上钉着一颗黑色的耳钉，嗤笑了一声，“你在跟他玩sm？玩儿

她仍然被要求穿着贞带，每天一次消毒，不敢喝太多水，中午休息的时候去卫生间排空膀胱里的。

遮挡视线的手掌被拿开，锦笙的脸直对着程一珩鼓鼓的地方，她瞥开眼睛，不敢看渐渐膨胀起来的那，低声：“别，学长你女朋友知的话……”她隐约记得程一珩是有女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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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死板了，接吻都不肯，哪里有你这样‘热情’。”

wtf，比着下被男同学看到更可怕的，是穿着贞带被陌生男同学看到。

“不介意的话，我们认识一下，锦笙同学，我是你的学长，我叫程一珩。”

锦笙并拢双，膝盖着程一珩，情急之下搬出了黎枕霜，“学长……我，我有男朋友了。”

在这样尴尬的情景见面，程一珩脸上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捂着脸的少女和她下的贞带。

隔着一扇薄薄的复合木板门，水声夹杂着细小的呻回在他耳边，良久水声停了，在抽水声过后，他礼貌的敲了敲门。

她第一时间捂住了脸，透过指看到一双制服鞋，还有上面男模比例的长。

压力。

“……”锦笙怀疑自己听错了，哪个神经病大中午的跑到层来上厕所，放着这么多空的隔间不用，非要来敲她这间的门？

程一珩没有读心术，自然不清楚她在桶上捂着脸在想什么，作为一个纯粹的利己主义者，他知的且肯定的，从来只有自己要什么。

午休时间，在“普通的女高中生”又一次消失在女厕之后，他跟了上去，这间层的女厕鲜有人来，女生们大都会选择楼层更低的卫生间，因此并没有人发现他进了女厕。

程一珩在林母去他家拜访过后，有事没事就暗中观察着林羡这个“妹妹”，发现她朋友很少，有传言她在和初中的黎枕霜谈恋爱，中午和同班的女生吃饭后，就消失了，他跟了两天，发现锦笙午休会待在楼卫生间隔间，或者更衣室里，直到快上课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