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人靠过来挨着灌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等咽下便强行浇进口腔里，呕吐的望也被灌压下去。被渍得麻木微，溢出的酒水在脖颈到前泛滥，将衣料浸紧贴在肤之上，随急促呼腻紧裹地一起一胀，被一把揭开，像剥离第二张肤，那人鲁地他的口，用指掐着首揪起来。刺疼让少年下意识挣动双臂，但他边早已围了不止一人，受引的秃鹫盘旋而来开始一场盛宴。有人按牢他的双腕，有人挤开他的粉，有人他的腰腹，有人撩起他的下袍，有人拍打他的尖，有人把手伸进他双，他像一个初入监狱受到严格排查的囚犯，那些刚刚在塔尔缇斯怀里动情的痕迹成了他违规私藏的证据，被一个个拖出来大肆指摘审判。“这小婊子早了。”“第一眼我就想他。”“塔尔缇斯阁下能看上眼的都是上等货。”被标记过的omega闻起来其实不太诱人，信息素掺了淡淡苦涩，但份和那张漂亮过分的脸足以弥补。酒劲和困倦不合时宜地升腾，视域嵌上磨砂玻璃地模糊，远的灯光成了泡入硫酸的金属，发着亮疯狂颠簸旋转，还有反应生成的絮状黑影。他的意识晕晕乎乎沉入湖底，蜷缩藏起，那些鲁的猥亵、嘻嘻哈哈的调笑与alpha混合的信息素贴在上狂舞，包裹得密不透风，钻进每一个孔隙，只是隔了厚厚水面传达而来已变得微弱而钝感。

        先前倒酒的alpha挪过来一把将他按回椅子，那是个有些胖胖的男人，略微秃的脑门在黑暗中隐有反光。Alpha的力气普遍比omega大得多，少年显得毫无反抗之力，被掐着下巴又一次灌酒。用力抿紧的被掰开，短手指挤进去猥亵地玩弄粉，杯沿磕上齿列将酒水一脑儿往里浇，呛辣凝作无数刮刀割得口生疼，摇抗拒让一分溢出来，沿下巴一路淌过脖颈钻入衣领，到淋淋的。他用手去推男人的脑袋，手指似乎挠破了某肤，男人恼火起来，厚实手掌重重落下一个耳光。少年的脑袋偏过去，巴掌扇过的半边脸火烧火燎，耳朵灌了水般沉闷地嗡鸣，他从没受过这对待，一下子几乎是被打懵了，呆呆地下，叫人扯着领子摁上桌面。“不识好歹的婊子。”男人在他耳边咬牙低声，热哄哄的酒气熏洒在脖。

        得

        对话窸窸窣窣，逐渐遥远模糊，变成一种纯粹不包信息的杂音，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海螺中嗡鸣的回声。Alpha们似乎在无休无止的嘈杂哄笑中商量出进餐顺序，有人抱住他拖往某个角落。少年莆一挨上墙便疲惫地闭眼靠住，alpha自然不愿放任他沉入香甜梦境，指狠狠掐住肉，膝盖挤进双鲁抵着心。少年被颠得一颤一颤蹭在墙上，发出微弱断续的鼻音，陌生alpha的信息素本该叫他厌恶抗拒，酒却将一切奇异地柔和诗意化，况且omega的早就熟得汁，或许还有点对于暴耐受天赋异禀的因素——结果是他的确起了渴望，小腹的酸涩中渗出汩汩黏，内里空虚地绞紧蜷缩。Alpha腾出一只手去解带，他便靠着墙塌下去。男人着锁链绕了两圈缠在他脖子上，似乎想玩什么窒息的花样。脖颈被勒紧的缺氧感如闪电在他神智中劈开一隙亮白，让他一瞬间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并为此感到恶心。

        这下他彻底是兽群中的肉了。

喝吧”。这次他乖乖顺从，捧起酒杯客气喝了口，被烈辛辣呛得想咳。倘若omega足够有经验，便会锐地察觉这一系列举动算是一个开端，或者说暗示，狮群首领带来的小玩意儿拒绝了首领的赠予，又在首领的许可下，喝了觊觎已久的鬣狗的酒，其中蕴何种意义不言而喻，在场人中大概只有单纯的小omega还没回过味儿来。塔尔缇斯慢条斯理勾起项圈连着的链条，转了转，门口有着漆黑西装的下属快步走进，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稍一颔首，拎起外套搭在臂弯里走出去。少年想起跟上，却被项圈扯得一个趔趄，低发现锁链的另一端不知何时叫人紧紧拽住。他抢着链条目光紊乱地划过四周，昏暗中一双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睁开。

        有人掐着他的下巴想凑过来亲他，残留的那点本能让他转缩避，嘴落在颊侧，那人也不在意，就着这姿势拱在他脸侧亲出淫秽水声。有人将一杯酒泼在他下，琥珀在间洇开柔深褐的花朵，失禁般的视觉效果让alpha们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有人着气拱过来靠近他颈弯，脑袋与原本俯在他上的人冲突挤在一起，宛如东方传说中的海坊主长出第二个，画面多少有些稽。僧多粥少的情况下到底不可能人均分得一口肉，有人好心扯开他的衣服，至少先到视觉共享，白皙肤和柔修长的因着暴出来，叫alpha们用挑选良驹的口吻点评着，“嚯，的确是上等货。”“没有伤痕，没有烙印，没有穿孔，小东西很受爱护。”“或许还没使用多久，啧，倒不是子了。”“非没那么贵，能玩得尽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