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拿我爸爸和爷爷练习，练了整整五年，把他们折磨得苦不堪言。他们一再求我放过他们，可我不肯。我就是想，等有一天你回来了，我可以熟练地用手术刀给你刮胡子。”

“你会吗？”

“说来听听。”

“为什么？”

“克成，你知我为什么那么想用手术刀给你刮胡子吗？”柳芳菲忽然避开秦克成的吻，笑眯眯地问。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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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要再来一次了，我正想要怎么开口呢！”秦克成一翻将柳芳菲再次压到下。

“那你还回美国吗？”

一对年

“我想好了，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在哪里被摧毁的就要在哪里重建。如果我把废墟留在那里，另起炉灶，又怎么能叫重建呢？重建……说真的，以前我从未认真想过这两个字，直到看完你推荐的那电影，我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终于想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意义所在。”

过我了这种事，还怎么嫁给他呢？我真是对不起他！”

“我们努力活着，拼命创造价值，让生命变得有意义，这似乎是最积极最富有正能量的活法。可是生命无常，当你努力创造的价值甚至连你的人生观都被一场意外突然摧毁的时候，重建就成了生命的全意义。”

“那你还敢不敢再提陆俊奇了，还有婚约？”

五年后，金秋十月，瑞川市中央公园。

“我怕夜长梦多！”

“菲菲，我们结婚吧，现在就去民政局领好不好？”秦克成忽然说。

“怎么不说话？”柳芳菲问。

“克成，我也爱你！”她温柔地说，手指轻轻过他的脊背，他忍不住再次颤抖起来。

“哪三个字？”

“你这个小妖，刚跟我完床单，就念叨起别的男人来了，你不知我会嫉妒吗？”

听了这话，秦克成望着柳芳菲，沉默了好久。

窗外忽然下起雨来了，雨点落在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是在为窗内缠绵的爱侣鼓掌喝彩一般，阵阵情蜜意伴着雨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克成，你确定你想好了吗？”

“菲菲，你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天使，再让我爱一次吧，我忍不住了！”他颤声恳求。

“不敢提了，不提了！”

“克成，饶了我，我还在痛，真的好痛啊！”柳芳菲连忙求饶。

“……”柳芳菲没说话。

“是的，完了。从现在起……我重生了。菲菲……谢谢你，是你让我重生的！”

“我们分别了整整五年，噩梦都已经完了，不是吗？”

“干嘛这么急？”

“克成，不枉我等了你五年！我就说嘛，你一定能够找到回来的路。”柳芳菲忍不住泪说。

秦克成深一口气，忍不住将埋进柳芳菲的肩窝，一边轻吻她的肩膀一边喃喃：“你让我说什么？除了愧疚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一定要我说的话，我也只有三个字！”

秦克成又忍不住开始吻她。

“不回了，我要留在中国，我要重新考研，重回瑞川医大，我要回医生！”

“我早该回来，如果早知跟你……跟你在一起这么幸福……菲菲，对不起，我总是这么迟钝！”秦克成轻声回应。

“……”她没说话，而是用轻吻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