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虫皇说，【他应该很想你了。】

        “同学？”

        他看着蓝果的眼睛，然后笑：“这样啊……”

        【噢，真是情深种。】

        他的笑容里都是落寞，又被藏在笑容的背后，似乎要自己承受难过，还要给予蓝果最好的模样。

组不能过训导者太过分的事情。

        妖人的气质是完全不符合他容貌的清浅温顺，连带那张过于美艳的面庞都变得白洁柔和。他问：“果，有想过你的蛇吗？”

        “嗡嗡嗡――”

        “没关系吗，这样？”学校是不是规定都要人形和校服。

        【0：你要叫我吗？】

        他继续托着蓝果走，让人类坐在他的尾巴上，甚至可以抱着他的尾巴，很安稳。

        他应该这么容易和自然地去听别人的声音和情绪吗。

        “蓝果，你还好吗？”

        【虫皇：想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的同学传来关心的声音。

        短发，面容可爱的少年像是一颗尚且生涩但已经格外甜美的果实，他抬看你的时候似乎满眼都是你的容貌甚至灵魂。他非常有礼貌，明明不适，还出这样漂亮的笑容回答：“我想，暂时还不用，谢谢。”

        【纪委会，】黑影男人的声音继续，【你的类人可真能玩。】

        那个顺着虫子出现的黑影男子在蓝果的脑中笑起来，他笑了好一阵才说：【你真可爱。】

        训导者，是港湾，是庇护。

        “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蓝果掉入蛇尾间。蛇尾的主人留着长发，雌雄莫辨的脸庞姣好，看向蓝果的眼神极度温柔。他把蓝果放在盘尾的中心，仿佛守护者格外重要的宝藏。

        不知不觉他居然对虫习以为常。

        【虫：别叫他，他都没回应你的问题，他心虚。】

        玩一下子被开到最大，带着细密的电几乎电麻肉把玩掉出来。蓝果一下次就要站不住落。

        【虫：回你很好，宝贝，你不会想进医务室的。】

        蓝果扶着墙，虚双无力。期间几个老师同学路过关心他，问他是否需要帮他联系他的训导者或匹类人。

        蓝果感知着这种情绪，却也发现这也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情绪。他看向阳。阳回以一个闪亮的笑容和询问的眼神。

        带着0的玩行动很困难。

        他的出现似乎代表了什么，关心蓝果的师生很快放心离去。

        脑里传来一些滋滋的声音，电声，压过一些模糊的讨论声。

        直觉里，他认为主人知他的境，知他的一切。仿佛呼唤一声就会注视他，如有随行，尤其在这个学校里，这个学校的走廊里。

        “是要去哪里，医务室吗？我送你去吧。”他似乎什么都知，又什么都不知，让蓝果坐在他的蛇尾上，行走在走廊里。

        阴里的感麻麻的。蓝果知又是那个男人。他坐在课座椅上夹着皱眉。

        蓝果看着周围，大家都是差不多的人类模样，显得蛇的形态十分特别。

        “我可能有些不舒服，”蓝果说，“我可能需要去一趟医务室。”

        蛇专门转过来和他说：“蓝果，你更重要。”

        阳上就没有这种情绪。阳上就更像是……阳在照顾谁。

        蓝果低有些疑惑：他是这么锐的人吗。

        【什么是匹类人？主人。】蓝果在脑海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