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个问题吗？」

        霜不笑了，伊森只是平静地看着眼前的树灵。

唤来一只特别的藤蔓进入伊森的眼，眼撑开了个不可思议的孔，伊森知他要干嘛，但猛烈挣扎也无济於事，他双手被吊在半空中失去自主的权力，接着里被藤蔓吐出来的卵的鼓起一颗颗。

        每天每天他都会在伊森耳边说这句话，是不是因为你还在想他，想那个守护树。

        「你是从什麽时候对我……产生慾的。」

        「你开心吗。」霜溺地笑，「我好开心，从没这麽开心过。」只要有孩子，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

        如果我从现在这一刻好好面对你，我们的关系会不会不一样。

        霜点如捣蒜，他很高兴伊森肯跟他说话。

        我爱你吗，伊森曾想过这个问题，应该是爱的，虽然最刚开始的时候因为酷似树灵的外表而照顾你，但生活的那段日子真的很开心。

        霜每天都到伊森的边说话，有时候伊森醒着，有时候没醒，但霜总是摸着他的肚子一遍又一遍温柔哼唱，这里面都是他的宝宝，有这些宝宝，我们也可以自己组成一个落。伊森，我们有孩子了，很多很多的孩子。

        因为我从来没有正视这个生命，只当他是替代品。

        「我不是恳求，而是命令。」实验室轰然而出如成人般的树枝与藤蔓在他们面前张牙舞爪後，他们意识到原来他们能跟霜保持良好互动不是因为他们是平等关系，而是因为霜觉得有趣；现在他觉得不有趣了，想要照自己的意识动作。

        虽然霜尽责的扮演好爸爸的形象，但伊森似乎不打算领情。

        伊森不知是不是因为霜成长的环境造成他有些噬血扭曲的格，「无论你再怎麽，你都不是他。」

        「从什麽时候我忘记了，但是我常在梦里看到你跟霖生活在一起，你的边还有很多小德鲁跟赫拉，我就在想，总有一天我也要让我们边这麽热闹。我要取代你边的那个男人，我要杀了他。」说到最後霜的语气染上杀意。「你还要问什麽？」

        没有情感的表现才最让人恐惧。

        伊森崩溃的闭上眼睛，他多麽希望这只是场噩梦。

        「你以前明明很常称赞我，还会温柔的摸我的。」

        你应该很慌吧，你有哭过吗，我想应该有吧，无助的哭泣而我却不在你边。

        落到这个局面说到底或许是我不够坚强。

        灌入的依样画葫芦地被卵给占据，霜满足地拍拍鼓起的肚子，「伊森，你内终於有我的孩子了。」

        我没能抓紧你的手，陪你成长。

        「你为什麽都不看我了。」霜趴在伊森的脸旁边，如果不知他对伊森的事情他就像个温柔的孩子。

        经过这些日子，他想了很久，眼前的绿色人儿总让他想起穆拉萨的守护树，但霜不是霖，虽然同是树灵却也是不同个跟生命，而他却一直藉由这孩子回忆那段在森林的日子，其实这对霜来说很不公平也很残忍。

        我们要这样伤害彼此到什麽时候。

        我曾松开抓住你的手，而你现在又回来伤害我，到底有什麽意思。

        所有不要想着取代霖了，因为你们两个没有一方能被取代。

        但如今我的伤痕是真，痛也是真，此时此刻你对我的伤害更是真到不能再真，我不是圣人，我会痛，会悲伤，我不可能无止境包容，也不可能因为你现在给予的温柔就当之前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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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忽然撑起子，迳自起离开空间。

        孕有德鲁赫拉会大量消耗伊森的里，惨无人的人实验在霜的命令下暂时停止，但可以的话陈坤生他们更想要研究这个时期的伊森。

        霜，你就是你，我看到了。

        当知你成熟後会对穆拉萨怎麽样的威胁，我二话不说就放弃你。

        伊森内再度埋有德鲁与赫拉，但不知是不是因为霜是人工培育出来，德鲁与赫拉的尺寸明显较小，每天霜都会来看伊森然後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泥土上，改造过的似乎已经习惯进入这个时期便自动冒出细钻进土壤收养分。

        那些没说出来的话伊森卡在咙吞不进去吐不出来，而霜则是看着他不发一语，他们就这样双眼对望，可就算是对望他看不见霜眼里的气，黑色瞳孔中只剩一片虚无。

        但回应的只剩伊森淫靡呻，黏腻一遍又一遍搔着青年心。

        这一走，好像把什麽东西留在了这里。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坤生会在固定时间抱着纪录本出现，基本上伊森已经没有个人隐私这种东西了，在他又孕有德鲁赫拉後，他的房间被装上无数摄影机，生物学家们要密切观察他的变化，何其有幸，伊森现在的房间是集结了实验所最高科技，就连热感应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