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回答，基米尔干脆自己确认。他拉起她的裙子，探去看。

“是的。”

而莉莉娅还在说：“我一定让你伤心了。”

基米尔：“……”

36.准备活动

一颗善良的玻璃心。

“真的吗？”大天使不大相信，“你也有不好的想法？”

她看着满桌的花和礼盒，一时间内疚极了：“这样是不是很无理取闹？你一开始就知了。”

好吧，大天使是不好哄的，她难应该表现得更惊喜一些？

莉莉娅嗯了一声，也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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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看，小姑娘正困惑地嗅着手腕。蜂蜜的香甜混杂着果子的青涩，像是夏日的汽水，冰凉清透，上面还飘着柠檬片。

她试了其中一瓶，甜甜的，带着花果的清新，但又闻不出的味，她便问他：“这个叫什么呀？”

“你没穿呀。”

小姑娘不大好意思，但还是承认了：“比如我明明原谅你了，但还是想要你跟我歉。”

“所以你为什么要原谅我呢？”大天使在心里呐喊着，“你本就不应该原谅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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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了某种冰凉的风过脑际，紧接着就是如雪山崩塌般的狂乱。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对不起，莉莉娅。”基米尔终于开口。

就算他不掐死他，他也要自己掐死自己，再大卸八块送给他。

他的声音很沉闷，那些刻意轻快的调子被掩去了，他把人抱紧了些，脑袋埋在她肩上，手又摸了摸，从肚子往上，按在了她口：“你不喜欢我重新买。”

小姑娘说：“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没。”小姑娘也觉得不大合适，忙住了嘴。

莉莉娅去拆盒子，临了又迟疑了，问：“你不会买的震动棒吧？”

每个包装盒上都别着朵蔷薇，那是五份礼物，其中有一份是糕。

他了一，手往下探到她间，一摸，却是明显的。

“那你穿了没？”

莉莉娅都不知他在消沉些什么，她握住他的手，不解：“我没有不喜欢呀。”

莉莉娅违心：“也喜欢。”

她穿着粉色的内，屁上印着一双白色翅膀。内镶着金丝边，材质有些透，隐约能看见底下的肤。他伸手去摸，溜溜的布料下是翘柔的感。

基米尔：“……”

“你不愿意就算了，”她试着安他，“有不好的想法很正常的，每个人都有的。”

“我的天，”他呆滞地想着，“上帝一定会掐死我的。”

心脏要给莉莉娅。

“咦？”他诧异，“你什么时候的？”

基米尔没有回答。

可不是嘛，那覆盖在鲜红动的心脏外的，完全是冷冻碎裂的冰块。

香水口红包包手链，某奢侈品牌一家买齐，买的又全是热销款，柜姐再三保证女生都会喜欢，绝无例外。

期间小姑娘对着空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说到礼物，基米尔原先还自信，现在莫名有些后悔了。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大概就是一堆套路吧。

“喜欢吗？”大天使问得很忐忑。

36.准备活动<天使莉莉娅(小枕)｜PO18臉紅心

秉持着某种阴暗的心理，我们的大天使状似不经意地问：“什么样的想法呀？”

“那那个内衣……”

天使的心都是玻璃的吧？基米尔自己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