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之前说过，完成最后一件事就给你钱，但是，我要检查你有没有遵守合约。”

“急什么？”顾婉茹开水冲手，“你还记得之前签订的协议吧？”

沈语从叶隶城后钻出来，没敢看他，低着快步走出门。

女孩甬干涩，顾婉茹进入得并不顺利，不过她没有叶隶城怜香惜玉之情，本不沈语是否承受得住，手腕用力往上推送，整中指全插进甬里，没有受到的阻隔。

边说边从背包里掏出一副白色的橡胶手套，熟练上，一看便知早有预谋。

“过来。”顾婉茹走进厕所隔间，沈语进去后落锁，双手环，“把内脱了。”

可时间紧迫，再不回去很容易引起叶隶城的怀疑，她不能冒这个险，“是霖霖生日那晚吗？”

沈语面色惊恐，细长的双无助并拢起来，“没有，没有，还在的……”

厕所内，顾婉茹微微拉低披肩，出裙子后背的拉链。

顾婉茹很快回到隔间，盘问她，“什么时候没的？”

拉链只松了一点点，即便不拉好也不影响穿着，而且，拉链才松了那么点，顾婉茹是怎么感觉得到的？

沈语今天穿了连衣裙，脱了内相当于下真空。

“合约上写了，不准发生关系，不检查一下还在不在，怎么能确定你有没有遵守。”顾婉茹不耐，“快点。”

沈语紧张地住裙子布料，“为、为什么？”

“女已经不见了？”

“疼！顾阿姨我疼！”沈语无故受痛，泪发达的她小脸已染上泪迹，那副无辜可怜的模样让顾婉茹看着心中腾起无名怒火，抬手想甩她一掌，却想到等会出去留痕了不好解释，咬牙忍了下来。

女人发狠左右搅动一周，仍存一丝希望女孩的也许在更深。

，沈语卡在里面如坐针毡，偷偷观察顾婉茹不像发现她和叶隶城的关系，干巴巴解围，“我我也正好要去厕所，顾阿姨咱们走吧。”

沈语慌了神，往角落后退，顾婉茹步伐优雅，可在沈语眼里，她好比凶神恶煞的修罗。

顾婉茹侧照镜子，检查自己的衣着。

沈语记起叶隶城和她提起过，那晚她好像是中了药，在中药之前她最后见到的人就是顾婉茹，说不定顾婉茹就是下药的人。

了？”

虽然隐约猜到她和丈夫有一，但真的确认时顾婉茹的心还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沈语只默默泪。

“那顾阿姨，我先回去

顾婉茹抽出手，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迅速摘手套开门出去洗手，沈语抽泣着提起内。

突然一把扯下她的内，手指找到口，毫不留情往里挤。

虽然疑惑，沈语还是老实替她拉好拉链。

背抵到冰冷的瓷砖上，沈语已经无路可退，顾婉茹着橡胶手套的手拍了拍沈语的脸颊，“怕什么，不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