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烦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句牧在考试周里过完了平淡的圣诞和元旦。那张票，句牧本意不想去，毕竟是林荏豪送的，且他还搜了下套票价格，贵得要死，怎么都感觉别扭。但刚过完年，涂愿就问他“去不去”?独自呆在空旷寝室里的句牧霎时拒绝不了。

        “什么意思？”涂愿压不信这个，但他瞄了眼那张牌，等着她说出什么来。

        句牧了他下缘被压出来的红痕，感到手心托着脂肪柔又沉甸甸的分量，舒服地低叹口气。

        涂愿随手一抽，递过去。杨可烨挑眉“哦”了一声，说：“愚人牌诶。”

        明明才放过他，又令自己用劲。句牧一手抓得肉从指溢出来，一手冲他另一边房扇过去。

        “嗯就是……危机也是转机。”

        杨可烨今天讲话是，归功于早上刚扎了一针雌，心态自信得真跟仙女似的。涂愿大多时候是不乐意显的，因此长时间着裹。而杨可烨却恰恰相反，每天睡前祈祷激素药让发育，并且常年小号贞笼。据前辈们的可靠经验，这样阴真的能被渐渐锁小。

        大屁之间先前已被句牧翻开了，鸡巴进去半点阻碍也没有。飞快干了十几下，涂愿手臂无措地往后摸，似想握住句牧的手。句牧握上去了，却是将其两腕顺势负在了背后腰窝，方便继续扇他垂在前的子。巴掌清脆响亮，把涂

        他起时，前没有束缚的子明显在睡衣里摇了一下。杨可烨翻个白眼，突然伸手抓，被涂愿惊叫着熟练躲开。

        “嗯嗯嗯嗯——哈……呃啊——”涂愿耷下眼看着自己子。粉色充血的被薄肤透着淡淡青，汗珠漉漉，随即他的涎水也滴下来，把受了凌的子更糊得狼藉。

        他们俩去雪目山都未同路，而是各自出发到山上旅馆才碰的，一如约炮的模样。在前台句牧让人家把两个单人间拼成双人间，涂愿在边上一想，直接让换成大床房。他对着服务生微笑，半点顾忌也没有。句牧恍惚才意识到，他们已经不是未成年开房了。

        “……然后呢？”

        牌上的小丑和一只小白狗站在悬崖边，举止雀跃。

        句牧被下了两周进门禁令，杨可烨还把之前林哥向涂愿献殷勤而附带送他的雪目山温泉票扔给句牧，叫他俩去山里待几天。

        合租约定里，对于带人回来，两人彼此都没意见。谁知，有天杨可烨回家发现涂愿的床单和陌生帆布鞋挂在阳台迎风飘——句牧洗床单的时候顺手把自己的便宜鞋子一起扔洗衣机洗了。伴随杨可烨的尖叫，屋里当天就上演了一场关门打狗。

        “呃！啊——”

        涂愿疲惫地伸个懒腰爬起来，无奈发笑说：“那可谢谢你啦……说废话的能力又增强了。”

        “要被揪掉了哦……”句牧嘀咕着，继续拧着涂愿的长，抽打子。

        涂愿颤巍巍点，再次转过去面向窗外，后屁翘起，低喊：“再我……唔啊……贱母狗……”

可烨把塔罗牌堆到涂愿面前，让他选一张。

        酒店以温泉为中心，风景相当妙，窗一推开便是山林野趣，客房则石、木搭显雅致。房院有私汤，外面有天公汤，都浸在飞花树影中。

        “唔，暂且没了。”杨可烨认真翻着她的图匙书。

        两人一进房，便在窗边了一次。涂愿上半晃出窗外，被句牧后入猛。他也发现了，句牧带情绪和干他的狠劲是成正比的。子被窗框压痛许久，涂愿喊了好几声，句牧才反应过来松开按住他背脊的手。也许是意识到好不易出来玩不能如此扫兴，句牧将他翻个面，动作放慢，爱抚两团肉球，把不合格的前戏补起来。

        “嘶……爽了吗？”

        “唔啊……啊……用劲……嗯……”

        子被连扇几下，红指印鲜明地覆在肉上。越扇，他翘得越高。涂愿皱眉仰起脸，憋出淫叫：“……另一边……啊好爽，唔……嘶哦……另一边也要……”

        对待另一侧房，句牧拧住他的拉长，像满的笋尖似的，一巴掌掴过去，中间肉狠，大却因被固定住，扯拽感极重。涂愿眼角顿时泛上晶莹，伴随哭喊，肩膀和脯都浪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