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对他来说完全能够忍受,因为
修的训练要能修习到出窍期,比这几样加起来要残酷得多,魔修更甚。而他经历过百年。所以确实不算什么。
陆知了没几下,看出了他的不适。他差不多是尖叫着:“虎仔,停下……”
陆伯达把他放下,给他解开如意剑,面对面把他抱在怀里,抚摸他的背,温水冲洗给他安抚,亲了亲他的泪痕,带着笑意问:“父亲,要惩罚我么?”
陆知了抱着他,泪痕仍在,不知
怎么办才好。这绝不仅仅是陆叔远被姚逍抢走的事,陆伯达被什么给压垮了一
分,而他今天才发现。
所以他用伤害他自己来取悦他。
他自责、懊恼、寻思蛛丝
迹,谨慎地选择措辞:“有什么在困扰你,能告诉我么?”
陆伯达摇摇
,他仍然笑着。在这浴室升腾的水汽中,他的笑意让陆知了加剧了心痛。
他忍着心痛,不得不说:“那告诉阿远,或者你信任的任何一个人,好么?”
你有点撑不下去了,我的孩子。
陆伯达完全能读出他现在在想些什么,他并不是故意如此,徒然惹他烦恼,他只是忽然忍不住。
公孙守的强吻只是一个小火花,他自诩守护,这世上却没有人能真正守护另外一个人完全不受伤害,他不知情的还有很多。
姚逍今天入住只是一个导火索,他看过他的幻想,见面之后也在屏蔽他,他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寻常,一个陷入爱河的普通男人而已。
陆叔远小指的红线只是一束刺眼的火焰,他仍然喜欢他,他只是选择不要他,他的落地云他也扯过,他选择系给姚逍。
陆知了在他怀里只是一个稳定的常量,他十几岁时就这么抱着他,只求他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看书,看到天荒地老,其余的整个世界径自可以悄然淡去,成为不重要的背景。现在看来,这是最大的奢求,会悄然淡去的,只是他自己。
他选择如此,绝不后悔,只是吧,他还是在
爱中显现出了一些失控,让陆知了担心。
他为了让他安心,点点
,心知肚明会继续烂在心里。
然后他对父亲说:“绑住我,让我属于你,好么?”别让我走……
陆知了的两条衔尾蛇第一次分开,如意双剑,沿着他儿子的小
、大
、大
……一路一圈圈地蜿蜒而上,沿着他的腹肌线条,向上到
肌,乃至盖住他双
,所到之
均留下金属般冰凉但柔
的剑
,最后在他
结
两蛇互缠,终结于此。不松不紧不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