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他的下巴：“你有32颗牙，健康的，只是最好去一下智齿。”他一颗颗摸过。他自己的智齿已，疼。

        他报出一个数列，不好意思地说：“是昨晚我手指你到近乎高的，一连串抽插次数。”没有什么规律，只有他自己懂这串数字是什么意思。

        陆叔远一脸惊叹地说：“你喜欢数我。”

        “这是我听过的最浪漫的话。”

        “哇哦，你下次可以一边我，一边告诉我数列。”

        虽然我是个数学渣渣。肯定会特别幸福和兴奋。

        “……等一下，你对数字很感。”

        “额，就是当时在里学了一下加减乘除。其他的我并不知。”

        陆叔远见过数学真的好的人，苏语。

        他想着要测试一下，报了两个四位数，问姚逍加减乘之和。

        姚逍下一秒回答了他。

        一直到两个八位数，姚逍才开始有点犹豫。

        到两个十位数，他不太确定答案。

        “嘿，宝贝，你有兴趣学点数学么？”数学渣渣陆叔远觉得忽悠人家去学数学真是作孽啊，但是姚逍确实对数字感，不算苏语那个级别的学神，也有望学霸。

        “但是平时已经够用了，用不到更多的？”姚逍不太确定，他也不知数学究竟有些什么。

        “数学有很多奇怪的问题。可以让你思考，打发时间，沉迷，转移注意力？随便你干嘛。它可以是无用的，也可以是最有用的。”陆叔远懂得很少，但是他知个基本概念。

        “就比如说，你感到痛苦、压抑、抑郁时，你可以在脑海里解数学题。高深的据说很高深，你一生都学不完。”

        姚逍想起来之前他们讨论深那次，如果他想逃避痛苦时，可以不用让陆叔远伤害他，那学学数学也没有什么？

        他窘迫地说：“我不知怎么入手。我基本的都不知。”

        陆叔远一挥手：“没事，可以让陆知了开一份循序渐进的书单。他对任何问题任何领域都能开入门书单。进阶的话，我可以让姚小园去问苏语。”

        他捧着他的脸：

        “不学也没有什么。关键是，我们可以一起去寻找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我喜欢种东西、唱歌。你可以学数学、乐，或者任何什么。只要让你能够好受一些。”

        “你可以在我面前哭泣。只要你感到痛苦或难受，我一定放下手中的事情，来抱着你。你想哭多久就哭多久，然后我会在你哭完后，清洗你。不要觉得这对我是一种负担。我喜欢清洗你。”

        “你如果想要爱，也可以。我们可以选择安全的方式，不伤害彼此的方式。我们可以一起商量，一起想办法。抱歉我上次你回答。”

        ……

        “姚逍，你依赖我，我也依赖你。你有你的痛苦，我也有我的。”

        “但是永远都不要把鸡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是我父亲和哥哥都告诫我的。”

        ……

        “别把你的生活都围绕我转。”

        “我希望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喜好，朋友，守护内心的方法。”

        “热爱你自己。然后爱我。”

        “我也会爱我自己。然后爱你。”

        “不到也没有关系，沮丧也没有关系，什么事情都不想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