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只眼睛紧紧盯着台面,瞪眼一看――一个3一个6,尾数还是九。
三人摇摇
,他们出去喝酒一般只划拳,不搞这些花里胡哨。
“没提前准备,将就吧。”吴彼把骰盒往下一扣,
着笑从三人脸上扫过,“敢吗?不敢就散场。”
“快脱!不脱不是男人!”
他看向旁边双颊通红的吴彼,举了下酒杯:“吴哥,你、你还继续吗?”
“这有啥不敢的!”小张拍了拍
脯,“咱就当舍命陪君子了呗!”
“行。”吴彼拿起手边的蓝牙遥控播了首歌,往嘴里叼了
烟,“今天不喝趴下都不准走。”
雷子在震耳
聋的音乐声中嗤了一声,醉醺醺地骂
:“个没出息的……”
忍忍。
“来玩点大的。”他把四个拳
大的玻璃杯往面前一码,将骰盒和两枚骰子放在正当中,问
:“‘七八九’会玩吗?”
“我也不喝了。”小张捂着肚子,紧跟着举了白旗,“我明早还得去卸货呢。”
吴彼气得恨不得把手机砸了,拿起放下比划了半天,最后给甄友乾发了两条微信。
“洋的,纯饮啊?”阿顺端起一杯抿了一口,撇了撇嘴
,“您也不给加点冰块儿,这怎么喝啊!”
【间歇
神经病】:我
了好多菜,你今天回家吗?
【Lucas】:我们要去看话剧了,回聊。
事实证明,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
牙。正当他
在沙发上准备解腰带时,耳边就传来了一声熟悉的怒喝。
可惜这四个人是冲着洗胃去的,并没有心思去尝这酒味儿。阿顺和小张向来只喝啤酒,没接受过纯饮的毒打,五六轮下来便搀扶着奔向了厕所,霸占着
桶不肯撒手,好一会儿才重新爬回桌上。
“
,今天还能更倒霉吗?”
吴彼对着屏幕盯了有十来分钟,那小方块终于传来了动静。
吴彼嘟囔着捂住了
,剩下三人在旁边纷纷起哄:“脱吧吴哥!愿赌服输!”
吴彼发愣地盯着桌子,好半晌才歪着
回了话:“今天……运气是有点差哈。”
这四个人里就属他喝的最多,回回都他妈摇到九。几轮满杯下来,他已经有些迷糊了,嘴
和
咙发着麻,浑
上下热得直冒汗。
雷子嘴咧到了耳朵
儿:“吴哥,你今天运气可是不咋好。”
吴彼顿时垮下了脸,把手机随手一扔,去厨房冰柜里拿了几瓶尊尼获加,坐回了麻将桌上。
“投降了投降了。”阿顺脸贴着桌面,抬起了一只手,“这也忒难受了,你仨玩儿吧,再喝我就死了。”
“行行行别喊了!”吴彼扶着桌沿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深
一口气揪住了衣服下摆,“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哥哥我是怎么把你们老大迷得神魂颠倒的!”
雷子笑着
了声口哨:“行,说话算话啊!”
“简单,每人轮
摇一次,尾数7加酒,尾数8喝一半,尾数9喝全杯,其他数目就过。”吴彼起开一瓶酒,往四个杯子里各倒了一半,“输赢全凭运气,喝不下就脱衣服。”
【金主爸爸】:不回,你自己吃
【间歇
神经病】:乾哥,还在忙?
吴彼往手心
了口仙气儿,“哗啦哗啦”摇了几下骰盒,将要打开时却顿了顿,在心里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我就不信邪了……”吴彼弹了弹桌上那两枚骰子,说
,“这次要还是九,老子就给你们
脱衣舞!”
苏格兰威士忌有
郁的煤泥味儿,细品还能闻出
干、橘子、苹果的甘甜,小酌一口,收尾温婉,橡木的单宁感和淡淡的烟熏气息便萦绕在鼻尖。